大门也被修建的很气派,还树了两尊五六米高的石狮子。不像这会儿,市委家属院就一个摇摇欲坠,锈迹斑斑的三米宽铁门,里头的房子全都是平房。
瞧着破破烂烂的,没有后世的气派。
到了大门口,顾清清骑车去找看门大爷,说明来意。
大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点了点头:“知道了,曲科长已经来跟我提过了,你进去吧!他们家就在这条路过去的四号楼。”
曲科长?春美的丈夫是位科长?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媳妇产检都得全程陪同。
也是,如今计划生育,就生这么一胎,错过了,往后想陪着都没机会。
谢过大爷,顾清清骑车顺着大爷指的路往前骑。
到了四号楼,将自行车推进路旁的车棚,锁了,整理好乱掉的头发,平静了片刻,才上前去敲门。
敲了三下便住了手,等着人来开。
没多会儿,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将门打开,见了她微微地顿了一下:“小姑娘!你是来找我们家春美的?”
顾清清打量了一下这位阿姨的长相,跟曲文渊有三四分像,她便猜到了,这位应该是春美的婆婆。
露出脸上甜甜的笑容,顾清清亲切地回答:“阿姨!您是春美的婆婆吧!我叫顾清清,是位中医,就是来找春美的。”
“你说你是位中医?”曲文渊的妈狐疑地瞅着顾清清,眼底露出坚决不信的神色,“你这么年轻就敢说自己是中医?小姑娘!信口开河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了这话,顾清清笑了:“阿姨!我没有信口开河,我就是位中医,您最近一段时间噩梦不断,夜间盗汗,早起口干舌燥还微微发苦对不对?”
曲文渊的妈脸色一僵,顾清清说的这些症状她的确都有,感觉眼前的小姑娘还是有点能耐的。
只是儿媳妇的肚子非同小可,不能随便开玩笑,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万一针灸下去,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那可是她的小孙子,好不容易盼来的。
“你回去吧!我家春美不做针灸。”
顾清清猛地愣住了,随后微微一笑:“是您不让做,还是没找到银针?”
“没找到银针,我也不让做。”曲文渊的妈压低声音,挥手让顾清清走。
顾清清看了眼这位阿姨,很是肯定地告诉她:“那咱把话说在前头,您不相信我没关系,一定要带春美去别的中医那里看看,要是再不将那个孩子的位置调整过来,往后就算生下来了,也会因为发育不良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话说完,顾清清很是礼貌地跟她点了点头,转身去了车棚,开锁,拉上自行车,骑着走了。
春美的婆婆不相信她也没错,她没必要死皮赖脸地纠缠,还得去下家看看呢,那位大妈应该不会拒绝她。
瞧她走的这么干脆利落,半点不纠缠,曲文渊的妈心里犹疑不定,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要是真的,她这么把人赶走,往后想请她来恐怕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