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是他太心急了,才着了文殊那女人的道。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机会落到文殊那个恶毒女人身上了吗?”
想起当年的事,徐婶子就笑起来,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吗?怎么可能!文殊千方百计地算计你不就是为了领舞的位置,没用上她,那岂不是她算计那么多,鸡飞蛋打。
把我爸完全推给你,领舞的位置也给别人做了嫁衣!”
想想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捞着,可真解气。
“嗯,我老师早就说过,她跳舞没有灵性,又是要表演给大佬看的,自然不敢马虎,最后还是秦老师找来她的弟子,让她做了领舞。”
不然文殊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是文工团团长。
“可我觉得您跟她之间好像还有更深的仇怨。”
“嗯是,因为我怀疑是她举报了我家人。”
“什么!妈您是说,是她害的外婆丢了命?”许枣花道。
“嗯,我是有这个怀疑,只不过举报的人没有透露,所以我也没有任何证据。”
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其实只要你做了,又怎么可能不落下点蛛丝马迹。
更何况徐婶子跟那个文殊还有那么多的恩怨纠葛。
怀疑她就对了。
“那她既然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您的事,她为什么还要来黔省这边?频繁地出现在您面前?”
这点不光许枣花不明白,连吴秋月都不懂对方的心思了。
提到这事,徐婶子就透露出一点讥讽的笑,“那是因为她的婚姻很不幸。
前面在文工团蹉跎了几年,后来也没做上团长的位置,她就想着嫁人。
打量了一圈最终盯上了当时的一个老同志家的小儿子,他在军中的职位也不低,文殊你们也看到了,长的模样也算出挑,又常年练舞,所以她的身段是不错的。
老同志夫妻不太喜欢文殊,可架不住小儿子被迷得七晕八素,最后还是嫁过去。
文殊嫁是嫁了,可她不愿意过早地怀孕生孩子,她担心身体走形,就一直没生。
婆家自然是有很大的怨言,结婚生孩子,这才算完成人生大事,可文殊不生,那男人也由着她。
只可惜刚嫁两年,对方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双腿残废截了肢。
文殊那女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是个残废,就吵着闹腾,还天天地往外跑,不到半夜都不回家。
她男人被折腾得受不了就干脆提了离婚。”
“呸!”许枣花啐了一声,“那她今天身边带着的那个女孩是谁?看起来跟文殊一个德行。”
关键连模样都一样,要说没关系都不相信。
“那是她后来嫁人才生的闺女。”
“她后来又嫁人了?”就她那样只能同甘苦不能共患难的女人居然还有人敢娶?
啧啧!她有点不理解男人的脑子了,就不怕等他们遇到麻烦,那女人撒腿跑路,顺便再回踩一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