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看着她跟只老母鸡似的,咯咯咯的叫唤,我有多想揍她。”
吴秋月也看的出来,徐婶子对于重回舞台是抗拒的。
并不是不再热爱,也不是所谓的威信,而是她有痛苦有挣扎,也有回忆跟美好。
“妈,您为什么就任由她在您面前蹦哒呢?”许枣花不明白。
吴秋月却看得清楚,“徐婶子不是容忍是不屑吧?”
徐福满勾唇浅笑,“是啊!不屑!她在我面前就是跳梁小丑而已,她其他的都不如我,也就在表演上面找找存在感了。”
许枣花见她妈也不像刚刚那么生气,凑过来问道,“妈,您跟那个文殊到底什么关系啊?她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事?”
她都好奇死了。
吴秋月:“……”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八卦呢,这事是她一个外人能听的嘛。
吴秋月就想带着小哥俩离开。
徐婶子却拦住她,“你不用走,这事也没什么可背着人的。”
吴秋月也是真好奇,就又坐回去,打算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许枣花更不用说,做在板凳上,就靠在徐婶子大腿上,就差抓把瓜子出来磕着听。
徐婶子就将她跟文殊的事娓娓道来。
“其实,你爸刚开始是跟她相看的!”
“什么?那您岂不是抢了她的对象!”许枣花猛地坐直身子,一脸了惊悚。
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事。
徐婶子照着她脑袋拍了一巴掌,“你个死丫头,你妈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人啊?”
“不是不是,我妈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妈,我就是……有些激动,不对,是不太敢相信,就我爸那样的……也不是啥绝世美男,不配我绝美的妈做出抢人这种事。”
徐婶子瞪了自己蠢姑娘一眼,才接着开口,“我跟文殊不光是在同一个文工团,我们还出自同一个团。
而我的师父秦师父真的是个特别出色的人,她一辈子教出了好几个文工团的好苗子,那时候她的弟子都被分配去了各个文工团,而且都是作为领舞的存在。
我当年也是她的弟子,算是关门弟子吧,文殊呢情况特殊一点,跳出的舞蹈老师说感觉僵硬没有那股灵性,而且她工于心计,并不是单纯的热爱舞蹈,所以秦团长就没收她入门。
可当年文殊是舞团里公认有实力的人,只不过那时候别人都将羡慕的目光投给了我。
恐怕也是那个时候她开始嫉妒我,那次秦老师告诉我们,最上面的司令同志要来我们这边视察,领舞的位置非常关键,极有可能被司令同志接见。”
许枣花双眼锃亮,眼含羡慕,“妈,真的吗?真的是那位同志吗?”
“嗯是!”回想那个时候她的期盼,就算是现在她都难掩激动。
那是多大的殊荣啊!
“不过我没没参加。”徐婶子很平静地道。
“怎么会呢?妈你不是说……好可惜啊!”许枣花是真替自己妈感到可惜。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
吴秋月却明白徐婶子未说完的话,恐怕那时候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