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救命!呜呜……”
喊了几声就被男人一双大手给堵了嘴,只剩下惊恐的呜咽。
上次发生的事不断在她脑海中回荡,惊恐也在不断放大。
难道她又要被陌生男人给侵犯了?
不要。
她不要被男人磋磨。
刘银花剧烈的挣扎,猛地抓出水果刀,朝着身后男人划过去。
“嘶!啪!”
老四被刀子划伤手,疼得气急败坏,反手甩了刘银花一巴掌。
“死贱人,老子稀罕抱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竟然这么不识好歹,还敢拿匕首扎老子,老子打死你!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还手!打死你,打死你个贱人……”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才几巴掌就把刘银花打得鼻青脸肿,蜷缩着抱着肚子,嘴里连连求饶。
“不,不敢了!我,我不小心的,我错了……”
“臭女表子,老子今天教你做人。”
“噼啪……砰!”
又是连踢两脚,刘银花已经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更是飙飞。
疼。
好疼。
浑身都疼。
这个死男人下手怎么这么重。
“行了老四,再打下去这女人就被你打死了。”老大发话了,老四才冷哼一声,朝着刘银花呸了一口唾沫。
“行了,你过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们作坊那边的情况?”
刘银花怯怯地道:“嗯嗯是,这次拉的货,不光有作坊里的,还有海产加工厂那边的,我看到一辆大货车,只要拉出去,随便卖卖都得值个一两万。”
一听能卖这么多钱,连老大都不淡定了。
他们四个兄弟,一个人分一份还有五千多块钱,到时候钱一到手就跑路,谁也别想找到他们。
“那你看清楚他们来的几个人?”
“我哪儿敢骗你们,来的是兄弟俩,都是吴秋月的亲大哥,住镇上招待所呢,不信你们也可以再过去打听一趟。”
“嗯,还有其他的消息吗?”老大捏起刘银花的下巴,露出阴仄的眼神。
刘银花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秃噜出来。
“你说今天他们就要准备装货了?”
老二愤愤地开口。
“是啊!我也是听刘春花你女人说的,他们今天下午会装车离开黔省。”
“该死的,那两个人刚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说?”
他们也能提早做准备调查,现在只能被赶鸭子上架。
这样的话要动手肯定不充分。
这种事他们兄弟可做过不少,可他们能一直安安稳稳,就是因为有他跟老三做事前的准备跟调查,保证万无一失。
现在呢?
他们只能被动的布置,而且还要在他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这样的话就没办法挑选隐蔽的地点。
这个女人,打乱了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