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的脚白嫩如玉,脚面上的青色血管都根根可见。
如豆蔻一般的脚趾甲还泛着健康的浅粉,谭城觉得媳妇儿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
“媳妇儿,我没让爸妈将你省状元的事宣扬出去,你会不会怪我?”毕竟这么大的喜讯呢,就这么憋在心里,谭城都替自家媳妇儿委屈。
心里更恨那个窃取了媳妇儿通知书的人。
要是被他找出来,肯定要从对方身上刮下一层皮。
真是太可恨!
这分明就是偷窃,是小偷,比资本主义做派都让人恶心。
“瞎想什么呢,这事有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再说,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好。
爸说这件事京都大学已经通知到校长,校长肯定不会对这种事坐视不理,只要他肯出手查,到时候定然能揭露出这种窃取别人通知书,冒名顶替的事。
没准还能间接帮助像我这样的受害者,我高兴着呢!”
谭城也为自家媳妇儿的心胸动容。
“媳妇儿,你放心吧,这件事爸他们肯定会高度重视。
对了,爸还让咱们去找大伯开个证明,直接让我邮寄给他,剩下的事他来解决。不过要找大伯,那你省状元的事肯定瞒不住。”
“没事,大伯是知道分寸的人,他肯定的不会在村里乱说。”
“嗯,我知道。”谭城拿脚掌心去搓秋月的脚面,“媳妇儿,你的脚真好看,估计还没我的手掌大。”
吴秋月歪了歪脑袋,眨眨眼,“你咋知道不如你手大?”
谭城眼眸深邃,笑得暧昧,感觉空气都变得清甜,“自然是……量过尺寸。”
怎么量的?什么时机量的?吴秋月眨眼间想起来,脸腾的一下爆红。
谁能想到,禁欲冷静的谭城,居然会喜欢摸她的脚,就……老脸通红。
谭城玩味儿的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笑,细心地帮秋月把脚拿出来擦干,自己也擦了几下,出门倒完水,进屋,就见自家媳妇儿已经缩就棉被里,谭城跟着钻进去。
旁边的婴儿床里,小哥俩还呼呼大睡。
“媳妇儿!”声音喊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灼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耳边,声音低沉醇厚,又透着丝丝暗哑撩人极了。
孩子都生两个,秋月还会脸红心跳加速,像被烫到一样,微微颤抖。
“媳妇儿,你可算能陪陪我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指腹轻撩起她的睡衣,在她耳垂上落下浅吻。
沉默就等于默认,崭新的棉被下,是灼人的火热。
次日谭城看了几眼小媳妇儿,赶紧起床,今天他可是还有大事要办。
谭城直奔吴富贵家,说明了来意,把吴富贵气到拍桌子。
他们家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大学生,居然差点被人给调包。
“等着,我这就给你开证明!”
“谢谢大伯。”
拿到证明,谭城就马不停蹄地去镇上邮寄,再打电话跟谭耀辉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