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危险的人还是关着稳妥。
还有一点,他也有了把黄家踢出部队的想法。
这简直就是搅屎精,继续留在部队,他担心自己头上的头发被薅秃噜。
看着失魂落魄的黄有仓,何红梅还有种报复后的痛快。
这黄家人脑子不行,她真担心自己被传染,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活该蠢死。
等了两天,没等政委把人放出来,梁宁远再次来了部队,顺便还带来了黄有粮被打的后续。
这次都不用喊,所有人都自发地来了筒子楼这边,黄家人也全都在。
他们也是在这一周的时间里,第一次见到受伤被打后的黄有粮。
怎么说呢!
就看着又惨又过瘾。
“黄有粮同志,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打伤你的张晓钰跟程浩也已经抓捕归案,这是供词,你可以先看看。”
黄有粮作为黄婆子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要读书的,只可惜他人是进了学校,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勉强读完小学,却有一大半是带着人下河摸鱼,进山掏鸟蛋,根本没学会几个字,所以供词也根本读不明白。
“梁警员,要不……还是您帮着读读,我,看不懂。”
黄婆子也被放出来,这会儿正扑在儿子身边,脸上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政委虽然没动什么私刑,可一个人被关押的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
她恐了,她惧了,她不敢再折腾。
不过想到自己五百块钱,咬牙必须撑着听完。
“经过调查,殴打黄有粮之人,正是程浩,他跟张晓钰是行骗的惯犯,专门找像黄有粮同志这种人下手,先是让张晓钰哄骗上钩,再以镇上人的身份行骗,从而获取高额的聘礼,或者房产,再转手卖掉逃跑。
之所以对黄有粮同志动手,是因为他不听话,还有,张晓钰怀孕了,所以哄骗的行为进行不下去才对他下手,好尽快弄到钱跑路。”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计划得很成功,如果不是有吴秋月同志提供了线索跟画像,怕是已经被他们逃了。
我们的人也是在前往郑县的火车上抓到的他们。”
黄婆子恨不得把那两个狗畜生千刀万剐,不光骗了她儿子,打了人还抢劫。
还有那贱女表子,她儿子对他们多好,竟然做出这种事。
还两眼放光地着急开口:“钱呢?那他们抢我儿子的钱呢?”
“我们已经再三核实,抢劫的钱全都被两人拿去医院打胎,所以钱追不回来了。”
“哇!天煞的瘪犊子,狗娘养的畜生,老天爷不开眼,怎么不下道雷劈死他们,我们的钱啊!儿子啊你咋这么命苦,这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黄有粮看着梁宁远,恨得牙齿都在打颤,“那张晓钰那对狗男女会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