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跟得多了她难免会落单,到时候……
想想那晚被人糟蹋的经历,田英想死的心都有。
田英颤抖着哭骂:“毛六,放你娘的狗屁,分明是你侮辱了我,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畜生,你滚,畜生不如……”
毛六被骂也激起了怒火:“我要是畜生,你就是女表子,真把自己当贞洁烈女呢,也就是别人用剩的破鞋,真当老子稀罕。
现在不是你告我是我要去镇上告你,你强女干我还污蔑我,不就是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我呸!”
毛六就是个混不聆,跟这种人根本就没道理能讲,更何况他就是要胡搅蛮缠,要田英嫁给他。
他说完这话,站起来就往外走,那势头没半点心虚。
反倒是田英,被他占便宜还不算,还这么嫌弃,又急又怒,一口气咔在喉咙直接晕厥过去。
晕倒前脑海里还在想,进屋的分明是谭城,怎么会变毛六?
她依稀还记得,有个女人也进屋了,只不过后面的她已经神志不清,可那个女人她特别肯定,是吴秋月那个贱人。
她怎么会突然来破屋?
马娟不是告诉她,会找人拦住她,然后等他们这边的事完了再放人上山吗?难道马娟骗了她?
可她已经没机会问出来了。
发现田英晕了,已经有人下山去通知田英家人。
旁边看热闹的人谁都没主动上前扶。
“又晕,又晕,这田英身子可真够娇贵的,怎么总办完事就晕呢,不会是装晕吧?”
“难道真像毛六说的,是田英她……强迫的他?”
“不可能吧?这年头还有女流氓头子?”
“那咋个不能!当年啊,我爹娘他们逃荒的时候,还在路上遇到过女劫匪头子呢,当初要不是我爹娘跑得快,怕是早落那土匪窝里当了山寨姑爷。”
“哎呦,没看出来啊余婶子,你家老头子还有这么一段风流。”
“那是,当年我爹那可是十里八乡都排得上号的!”
吹呗,牛都能上天谁还不会吹啊!
“唉唉毛六,你这咋又回来了?不去镇上报派出所了?”
“报个锤啊!我娘们都晕了,还是先送她回家再说,总不能看她躺地上,我心疼。”
毛六那甜话把一溜儿的婶子阿婆给酸得掉牙。
毛六扛起田英干脆地送去田家。
这下整个村里都炸锅了,都知道田英跟毛六在破屋里滚了。
此时吴秋月跟谭城也刚到家,家里人还没下工,吴秋月让谭城去吴向北房间躺着,她去烧水。
吴秋月给他药效果很好,才走这么短路,身上的灼热感就消退没了。
终究是中了药,药劲儿缓过去,手脚还酸软得要命。
“月月先不急,你先陪我在这边坐坐。”
吴秋月摸摸他苍白的脸,心疼得厉害。
“月月,对不起,前天……叫田英的那个女人去镇上找过我!”
吴秋月神色平静:“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