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反常,让吴秋月心慌了一下。
抿抿唇,从统子那里兑换了一根棍子,外表看起来跟平常的棍子没区别,可一旦落在人身上,比普通的棍子要疼十倍。
这东西可花了她十个贡献值呢,都顶半只鸡的价格了。
吴秋月握着棍子直奔后山,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拿谭城当引子。
刚到后山,竟然看到一只癞蛤蟆,确切地说是一个拦路的癞蛤蟆,毛六。
毛六是村里顶顶的无赖,不光吃喝嫖赌样样沾,他还打老婆,当年他刚娶回来老婆,三个月就被打跑了,那女人也狠,跟姘头翻了毛六的家当,直接私奔。
毛六找的那媳妇家里都死绝了,就是个孤女,人都跑没影了连报仇的地儿都没有,只能憋屈地认了。
人都快四十了,都没讨到媳妇,不知道这个癞蛤蟆今天怎么跑这里拦路。
“哎呦,我说是谁家的闺女这么水灵,感情是吴家老二的闺女,来这后山是干嘛呢?跟哥哥说说,没准哥哥能给你指路!”
哥哥?
亏他能说得出口。
吴秋月根本没废话,上手就打,毛六没想到吴秋月这个小丫头能这么彪悍,没反应呢,就被一棍子敲在肾脏的部位,疼得他蹦哒了好几下,一抽抽的,跟个猴子蹦极似的。
吴秋月也没停手,一棍子一棍子抽下来,劈头盖脸把毛六给打得嗷嗷惨叫。
吴秋月还没打过瘾呢,毛六就倒在地上,眼泪鼻涕地跪地求饶,“秋月丫头,祖宗,小祖宗,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吴秋月绷着俏脸,冷声质问:“谁叫你来这里拦着我的?”
“是田英,她说先要拦住你,然后,然后……让我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再送你去后面的破屋,让你看出好戏。”
毛六被打了几下,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一股脑说出来。
说到这里,毛六似乎还有怨气,“原本我也不想来拦你,可田英还给我十块钱,我最近赌输了钱,再不还钱就要剁我手指头,所以,我不能不来。
田英那死女人太精,先给我五块钱,剩下的说要做完才给,吴丫头,我这也是没办法。”
吴秋月一听他的叽歪,神色一冷,之前还散漫的心思顿时冷起来。
“毛六,你如果接下来乖乖听我的话,我不光把剩下五块钱补给你,还能多给你二十块钱,没准还能贴补你个媳妇,怎么样?干不干?”
“腾”的一声,毛六眼睛里都是光,“干,傻子才不干。”
给钱给媳妇,就是打掉半条命他也干啊。
“行,你跟我走。”
吴秋月带着毛六快速往后山跑,看院门虚掩着,吴秋月抬脚就踢。
“吱嘎……”
院门被踢开,还落下簌簌的灰尘。
主屋的门没开,吴秋月就探个头,就被一股大力给抱住。
“别进屋。”
熟悉的气味跟粗喘的声音,吴秋月当即就惊叫:“城哥!你怎么了?”
不对劲。
他浑身紧绷火热,抱她的力道更像在隐忍禁锢。
“月月,走!”
幸好他吸入的不多,还能控制。
不过怀里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又跟他订过亲了,谭城感觉体内的药量都像加了一倍,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蹦”的一声断掉了。
看她润润的唇瓣就想亲下去。
男人的脑袋就在她脖颈处,呼吸都是滚烫的,四目相对,眼神透露出危险,让吴秋月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