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就杜萍这个四十出头的年纪,就算做陈天柱的小姨,那是够够的了。
而女人四十,人生过了大半。
早在第一眼车窗里看见她,陈天柱就通过面相,将她的人生经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风骚在外,身轻体柔易推倒,肤白钱多技艺高,这一切通通只是表面。
杜萍可不是表面这种柔和的性子。
她是家中老二属离火,根据五官比例,东南巽位,属风,大概率是闽省那块儿的人。
然后她的命宫流年啥的,就像火车似的呜呜在脑袋里那么一过。
陈天柱就笑了。
杜萍虽然命运多坎坷婚姻不好,但她艺能运冲天;
那种劳模般风风火火,闲不下来的性子,再加上天赋。
以陈天柱的六识五感,光凭刚才那一声‘啊’,就已经断定无疑。
她唱歌应该是目前文娱界天花板级别的了!
春凝丫头的私人唱歌教练,这不是有着落了么?
忽然。
陈天柱捏过她一只手,五指葱葱白嫩,圆润肉感的手背上一溜儿浅浅的小窝。
无名指上带着一个方形的绿宝石戒指。
“你干嘛?”
“这个戒指看着不错,先交给我保管吧?”
杜萍面色一沉,眉头一下子蹙起,急道:“泥金给昏(你真过分!)”
紧接着。她马上反应过来...急恼的拍了陈天柱的肩膀几下!
“你耍赖!”
“嘿嘿,萍姐,这下不用我猜了吧?你是闽省人!”
陈天柱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说好了不许反悔哦,今晚我来安排!现在,你坐到主驾驶,系好安全带,马上开始训练!”
陈天柱一边发号施令,一边顺手拿过了她的墨镜,架在自己的鼻子上。
杜萍狠狠的剜了他一个白眼,依言换了位置,训练起挂挡来。
陈天柱一心三用,嘴里喊着进一档,退三档、进五档.
墨镜下的眼珠子,却在滴溜溜乱转。
眉心也在继续训练着自己太不成熟的透视眼...
不过,陈天柱还是低估了杜萍。
才练了没多久。就一直喊热。
上衣扣子解开一颗,接着又一颗。
喝完水,还用舌尖调皮的掠了一下自己亮泽的红唇。
这也就算了。
陈天柱毕竟久经沙场,这点小意思还挡得住。
可是,车里的空间狭窄,杜萍身上那股甜腻的香味儿越来越浓郁,只往鼻头钻。
连练习拨档的动作也越来越不对劲。
忽然,陈天柱浑身一紧。
后视镜上边,不知何时挂着一只小蜘蛛,悬着的那一条细细的蛛丝,被阳光耀得五彩缤纷亮晶晶。
陈天柱尴尬的环目四顾。
此时的训练场被太阳晒得雪白雪白。
没有一丝风。
而且,他好像看到已经有人朝他们的教练车这里走过来。
陈天柱朝杜萍努了努嘴。
杜萍马上将扣子给扣了回去,下巴微微的扬起,双颊升起淡淡的红晕。
咚咚!
陈天柱将车窗给降下一截。
“哥们儿,你们还练多久,我有个学员也想练挂挡,你瞧,这场上就你这有个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