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笑道:“巴人最善翻山越岭,有他们护送,可保万无一失。”
刘琦言道:“此战旨在速战速决,最好能生擒刘循,不必大动干戈,二位有何计策?”
法正笑道:“此时易耳,用激将法即可!”
刘琦蹙眉道:“我军可战之人极多,这倒不必费心,就怕刘循不肯出战。”
法正却轻笑道:“敌我皆可激!”
刘琦还不明所以,庞统却大笑道:“刘循年轻气盛,急于挽回颜面,必会中计。”
这时候刘琦只好做出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等他们主动献计。
自从历史轨迹偏移,先见减少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赶不上这些人,主动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用出主公通用技能:喜怒不形于色。
也渐渐明白一个道理,以前公司开会讨论,大领导为何总是最后发言总结,赢得一片掌声。
雒城之中,刘循一大早便披挂整齐,先练了一趟枪法,吃饱喝足,神采奕奕,准备与刘琦决战。
张松与刘璝来到府中,言道:“公子虽与刘琦约战,但兵不厌诈,此人一向诡计多端,需防其使诈。”
刘循一脸自信:“此次我坚决不离雒城周边,看他能奈我何!”
张松言道:“城东南山僻有一条小路,可直达西门,此处极为要紧,需防其偷袭。”
刘循摆手笑道:“此处小路偏僻隐秘,唯有本土之人知道,刘琦安能得知?”
刘璝闻言脸色微变,抱拳道:“别驾言之有理,今张任、黄权、吴懿等皆降刘琦,他们若有人知道这条小路,献策偷袭,不可不防!”
刘循这才重视起来,忙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张松答道:“若刘琦得知此路,必会派精兵偷袭,需大将前往守御,恐非刘将军莫属。”
“这如何使得?”刘循拂袖道:“刘将军要随我迎敌出战,怎能去偏僻小路,若是刘琦不来,岂非大材小用?”
刘璝也道:“末将还要保护大公子安全,不可轻离左右,如此只好另选校尉前去。”
如今益州大小将领降的降,逃的逃,刘循手下已经无人可用,只有一个刘璝,哪能去干这些小事?
张松抱拳道:“此地事关雒城安危,恐偏将不可信,二位将军既要正面迎敌,只好在下亲自走一趟了。”
刘循犹豫道:“别驾从未领兵,恐有危险。”
张松捻须笑道:“吾若用兵,自不会厮杀,只需在险要处设下伏兵,若敌军来时,放过前军,以乱箭射之,便叫其有来无回。”
刘循闻言大喜,向张松深施一礼:“先生为州事不辞辛劳,不畏艰险,真可谓益州楷模矣!”
刘璝先前对张松引狼入室心存不满,此时见他及时献计,又要亲临前线,抱拳道:“有先生前去,可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