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贵妃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自己居然没发现,被姜雪宁在御花园撞倒,下体流血,太医不知何缘故来得也晚,秦贵妃才知小产,哭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掐死姜雪宁。
“这么巧,陛下估计要消沉两天了。”
琳琅微微挑眉,总觉得这件事过于蹊跷,姜雪宁好歹是个重生女,行事不会如此的不谨慎,但这不关她的事,当消遣的新闻听听,左耳听,右耳出,不甚在意。
谢危来给琳琅授琴时,也说了这事,似乎也很惊讶秦贵妃怀孕之事,还以为沈琅那副身体素质,应该没什么生育能力了。
“居安,你很在意沈琅有子嗣?”
琳琅拨弄着琴弦,随口问了一句。
谢危薄唇微抿,眼里闪过几分隐忧,秦贵妃能怀孕,是不是说明琳琅也有可能…
一想到心爱的女子,有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谢危眼神猛然一暗,暗下捏了拳。
“你恨沈琅吗?”
琳琅继续问,谢危对她很坦白,关于他年幼时和沈琅的相处,那时候他们一起学习骑射,谢危稍微表现出色一点,沈琅就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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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依稀记得十岁那年,那时他还是薛定非,他和沈琅在校场射箭,他射的准头好,沈琅不服气向薛远告状,抱怨谢危不让着他,他可是太子。
薛远二话不说,直接扇了薛定非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恨意其实在小时候就滋生了,只是那时单纯,不会计较,但谢危一想到薛太后以母亲的命,威逼利诱他为沈琅赴死的记忆,表情渐渐变得阴翳,乌黑发亮的眼神渐渐有几分赤红之色。
“居安,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琳琅知道谢危有离魂症,还是对方后来告诉她的。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谢危的面颊,清雅的香气凝聚了几分灵气充斥着他的整副身心,好似在安抚他紊乱狂暴的情绪,他又想到不好的回忆。
“琳琅,我没事,我承认,我恨沈琅,也嫉妒他。”
谢危的手自然地握住琳琅的手,赤红瞳孔渐渐转黑,情绪平静下来,他如何不恨不嫉妒呢?
“你这样真让人心疼,你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琳琅露出几分疼惜之色,谢危的身世叫人唏嘘,薛太后母子的作为也令人鄙夷。
琳琅想到沈琅的身体,以及秦贵妃的小产事件,不由计上心来,只看谢危有没有这个胆子。
谢危似懂非懂地看着琳琅,不是很明白,沈琅就算得到了琳琅的身体,却失去了她的芳心,但自己得到了琳琅的心,这不是给对方戴了一顶绿帽子吗?
琳琅弯起唇角,诡秘一笑,没有向谢危做过多解释,而是用实际行动表示。
琳琅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唇齿间的柔软馥郁,令谢危浑身一颤,下意识揽住她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