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业是昭节皇后所出的嫡皇子,排行老二,皇后昨日还对他说什么鹫儿是表弟,他应该和对方好好相处。
李镇业嗤之以鼻,直接否决,甚至觉得母后喜欢多管闲事,分不清尊卑,面首之子也配做他表弟?和他玩耍可是要被人笑话。
鹫儿被二人侮辱,好似狼崽般目露凶光,捡起地上的石头往李守基和李镇业身上砸去,但来不及逃跑,就被内监们制住抓住,遭受一阵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发疼,强忍着没流下眼泪。
李守基准备吩咐人把鹫儿吊起来,好好教训一番,琳琅出现了,她杏眼圆睁,轻斥一声,“你们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要脸了吗?我现在去告诉母后,你们欺负人。”
李镇业仗着是琳琅的亲哥哥,不由摆起了兄长的派头,皱着眉说,“懿阳,不关你的事,你一边玩去,这臭小子不过是面首之子,打也打了,谁还会为他主持公道吗?清宁姑姑都不乐意管这个没长眼睛的野种…”
琳琅封号为懿阳,大多数人喊她的封号,正如清宁长公主,清宁也是她的封号。
除了昭节皇后喊她小名琳琅,其余人包括父兄都只会喊她懿阳。
琳琅眉毛微微一蹙,将越说越难听的李镇业往后推了一把,直接把他推翻在地,摔了个屁股蹲儿,力气大的出奇,声音清冷异常。
“李镇业,母后平日里是怎么教养你的,那些名师大儒是如何教你大道理的,教你的仁善礼节教到狗肚子去了,竟然欺负小孩,你多高,你多高,你都不害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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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的李镇业被琳琅指着鼻子臭骂教训,在大皇子跟前出了这样的洋相,面子挂不住了,不由铁青着脸,狠声呵斥。
“懿阳,别仗着父皇母后疼你,你就眼里没人了,你充其量只是个公主,看看清宁长公主,她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公主只能和亲,你以为你是谁,不把你亲哥放眼里!”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一坨鸟屎恰到好处地滴在他的头顶,稀黄的液体顺着头顶而下,沾满了李镇业的额头和鼻尖,一股难闻的臭味充斥开来。
李镇业先前嚣张的气焰瞬间全无,惊恐地大叫起来,撒丫子往水池子那边跑去。
李守基看了个热闹,忍不住叉着腰,哈哈大笑,忽然自天空又一坨鸟屎落下,精准地落在他的脸颊上,他随即尖叫,狼狈模样和李镇业差不多,身边的内监们匆匆离去。
琳琅暗自得意,还敢和她斗。
“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你能命令鸟雀拉屎?这是什么能力?”
鹫儿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琳琅,一脸的惊奇,脸上的疼痛直接忽略不计。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搞的鬼?分明是他们倒霉。”
琳琅双手环胸,不以为意,看了看鹫儿的伤势,不免摇头唏嘘,“看你伤的,脸上青青紫紫快变成油彩布,跟本公主走吧。”
鹫儿这次没有犟嘴,琳琅先把鹫儿带到安帝和昭节皇后跟晃悠了一圈,把李守基和李镇业的恶行展示了一番,狠狠地告状,两个便宜哥哥先后得到抄书禁足的惩罚。
回了自己昭阳宫,琳琅吩咐宫女给鹫儿上药,提点道,“在宫里要想不吃亏,一则自己有本事,二则给自己找靠山,我母后对你不错,你应该好好听话,努力学本事。”
鹫儿似懂非懂,闷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