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还需要注意李盛林的动向。他虽然与龙帆会的目的不同,但他们的行动可能会对皇城造成同样的威胁。”
柳风皱眉道:
“李盛林权势滔天,想要监视他并不容易。”
柳夫人轻笑道:
“这皇城之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们留心观察,总能找到线索。”
第二日清晨,柳风早早便起了床。
他心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需得小心行事。
挑选了一件朴素却不失风度的长袍,简单梳洗后便出了门,朝赵家的别院走去。
柳风轻车熟路地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赵让的书房前。
他轻轻叩了叩门,片刻后,书房内传来了赵让沉稳的声音:
“进来。”
柳风推门而入,只见赵让正伏案疾书,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坚毅与执着。
见到柳风,赵让放下手中的笔,惊讶的说道:
“柳风,你怎么来了?”
柳风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
“赵公子,今日我来,是有要事相商。”
赵让闻言,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示意柳风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柳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赵公子,近日皇城风云变幻,南地龙帆会已悄然插手其中,意图不明。柳夫人想与您见面,共商对策。”
赵让闻言,脸色一凝,沉声道:
“龙帆会?他们竟然敢把手伸到皇城来!柳夫人她……还好吗?”
柳风点了点头,道:
“柳夫人一切安好,只是她心系皇城安危,想与您商议如何应对龙帆会的威胁。”
赵让沉默片刻,说道:
“好,我这就随你去见柳夫人。”
柳风见赵让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引着赵让出了书房,两人一同朝酒肆走去。
一路上,柳风与赵让并肩而行,两人虽然话语不多,但彼此之间的默契却仿佛早已存在。
不久,两人便来到了柳风的酒肆。柳夫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到赵让,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盈盈一礼道:
“赵公子,久违了。”
赵让回礼道:
“柳夫人,别来无恙。”
赵让环顾四周,只见这酒肆虽小,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处处透露出一股温馨的气息。
他心中暗赞柳风经营有方,同时也对柳夫人的到来感到些许惊讶。
三人落座后,柳夫人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
“赵公子,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南地龙帆会已插手皇城事务,其野心不容小觑。我知赵公子身在朝廷,消息灵通,不知对此有何看法?”
赵让神色凝重,沉吟片刻后说道:
“龙帆会此举,确实出人意料。但他们在皇城中的势力尚未稳固,我们仍有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柳风接口道:
“赵公子所言极是。只是龙帆会行事诡秘,我们需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柳夫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赵公子,我知你最近一直在暗中观察宰相李盛林的动向。有一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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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近日,柳千丝曾找到我,希望我能够出面安抚李盛林。”
赵让闻言,双眼微眯,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一信息。
“安抚李盛林?为何?”
柳夫人轻叹一声,解释道:
“具体原因我亦不甚清楚,但想来与七十二家店铺的事情脱不了干系。此事已让李盛林焦头烂额,而柳千丝此时让我去安抚他,其中必有蹊跷。”
赵让点了点头,神色愈发严肃:
“七十二家店铺之事……如今看来,柳千丝与李盛林之间,恐怕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往来。”
这边话还未说完,赵让便被七皇子元明空派来的人请走。
他也知道了李盛林和他七十二家店铺的事情。
元明空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哪怕无法搬倒,也能让宰相李盛林元气大伤的机会。
赵让跟着来人匆匆离去,柳夫人与柳风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元明空在自己府邸的后园中焦急地等待着赵让的到来。
后园中,他来回踱步,脸上尽是了焦虑。
当赵让走进来时,元明空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
“赵兄,你可知李盛林与他那七十二家店铺的事情?”
赵让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殿下,此事我已有所耳闻。但这件事背后复杂,已经把行商司和皇城兵马司都拉扯其中,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元明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但他仍不死心,追问道:
“难道我们就不能借此机会扳倒李盛林吗?要知道,他在朝中权势滔天,早已成为我的心头大患。”
赵让叹了口气,摇头道:
“殿下,此事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李盛林在朝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更何况,此事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暗中操控。”
元明空闻言,脸色一变,惊疑地问道:
“更大的势力?你是说……”
赵让深知红手的危险。
元明空虽然贵为皇子,但也是他的朋友。
他不愿意把自己的朋友牵扯进危险的事端之中,因此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一切都只是猜测。
元明空见状,也知赵让的顾虑,便不再追问。
但他心中的疑惑却愈发深重,究竟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他又有什么目的?
书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默,两人各怀心事,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片刻后,赵让打破了沉默,他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
“殿下,此事虽然棘手,但并非无解。给我一些时间,我定能查出真相。”
与此同时,在皇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内二楼的雅间中,南地蜀中唐家公子,唐云正一脸严肃的等待着什么了。
不多时,一位身穿大红袍的中年人,缓缓推开了雅间的门。
唐云似乎认识来人,又似乎不很熟识。
总之他的表情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幻多次。
面部肌肉随之紧绷,又放松,随即再度紧绷,直到他右手虚引,开口说出“请”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