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给梁博文打了电话后,注躺向往的床上翻着电视。
草特么的,没一个台听得懂。
向往在旁边问,“耗子,你真就这么肯定姜妍是装醉的?”
王昊手拿遥控器枕在后颈,叉着腿一抖一抖地说,“一个成天到晚混迹酒吧的女人,老子今晚就没诚心灌她。”
“那么几杯酒,你就相信她醉了?”
向往说,“女孩子酒量本来就不好。”
不好?
呵呵,那是向往没见过火力全开的女人。
王昊他以前招的那个教官,在滇州当兵的。
逢年过节,当地政府搞军民联谊,当地有个女领导敬酒的时候,后边有个科员帮着提酒壶,依次点射。
是点射,不是一桌一桌地打批发。
酒量这东西跟性别无关。
通常晚上三台活动,一般是不可能倒在第一台的。
王昊喃喃道:“搞不好,小姜都在吃萧液了。”
啊?向往还是没听得懂,当然,也跟不上王昊的车速。
向往说,“那你刚才骂自己是傻逼又是为啥?”
王昊说,“你好像也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证明过你很聪明!”
“我天天都骂你傻逼,你是真傻逼吗?”
向往摇摇头,“不是!”
王昊很认真地看着向往,“不,是!”
卧草,向往一脚就把王昊从床上踹了下去。
不过,向往还是对王昊装傻逼这件事情很好奇。
王昊也不瞒着向往,“其实也不是什么一盘大棋。”
“商场当中真刀真枪搏命的玩法在前些年可能还行得通。”
“但是对老外打交道,你不管他们是真蠢还是假蠢,该玩的心眼都要玩起来。”
“棒子是出了名的墙头草。”
“这个国家从古至今,政权就没有一次是正常交接的。”
“寿终正寝的皇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个资本主义国家经过了这么些年的影响,再加上他们民族的特点,打仗可能没几把本事,但是搞阴谋,那是有点东西的。”
“跟他们做生意,在战略上要藐视他们,在战术上要重视他们,多一手准备,总不会有错的。”
向往这才明白,姜妍已经被王昊成了工具人。
这种戏很多的,不是在演就是被演。
王昊如果好好利用一下子,都对不起她的专业。
至于能不能用得上?谁知道呢,有备无患嘛。
向往问,“梁博文趁她不省人事……这个,会不会不道德?”
王昊说,“什么叫不道德?那是福利,都是他应得的。”
“他只是一个深情款款陷入爱河的青年。”
“姜妍只是一个情到深处不得自已的女人。”
“梁博文动都没动一下,全程配合听指挥。”
“她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不准……不不行……”
向往听到这里的时候,都还觉得姜妍是不是在挣扎或者是反抗。
直到听到王昊来了一句,“不能这么快!”
好嘛,好嘛,破案了。
但是……真的可以全程都不动吗?
就在向往陷入沉思的时时候,王昊拍拍屁股起身回房间。
向往说,“这个精油,你拿去吧,我又用不上!”
王昊说,“怎么会用不上?”
“你把它抹在手上,自鞭自导,不要太爽。”
“滚,我才没那个闲功夫呢!”向往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不过等王昊走了之后,向往就把那瓶红瓶子装的精油拿在手里看了看。
有点犹豫,又有点想法。
其实可以理解,想撸想不撸的时候呢,如果有点新东西,估计很容易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