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雪情已心灰意冷,拿到休书当日,便重新立户开府,发誓今生和太子永不相见。
臣妇也劝她,毕竟有小郡主,求皇上,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她却说,太子府每天都在杀人,这几天,已经死了二十几个人了。
如果让她回太子府,她宁愿自尽,也不想受那杖毙之痛。
看她心意已决,臣妇也管不了她,求皇上治了我们二人的罪。”
柳夫人声泪俱下。
柳丞相也不甘落后,叹道:“皇上,这件事,兹事体大。
太子妃被休,涉及皇家的颜面,臣无颜立于朝堂之上。
今日,甘愿自己请辞,告老还乡,望皇上恩准 !”
接着,他“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
轩辕凛冽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叹了口气:“柳相,这毕竟是小儿女之间的打打闹闹,还涉及不到朝堂。
都是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任意妄为。
朕定会还雪情一个公道。
你夫妇二人也不必跪着,快坐下。”
柳相和夫人异口同声道:“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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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站起来,坐在一旁。
太子府离皇宫并不远。
片刻之后,轩辕毅便风风火火地来了,当时心中气愤不已。
从小太监的口中得知,柳丞相和夫人来找父皇告御状。
到了御书房,太子跪下:“儿臣见过父皇!”
轩辕凛冽,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尽力克制着火气。
声音中都带着愤恨之意:“太子,你可知罪!
为何将雪情给休了!”
轩辕毅觉得自己没有错,还在那据理力争:“父皇,这不怪我,府中库房一夜被盗,片甲不留。
儿臣只是把她的嫁妆拿过来,暂是应急,她却理直气壮的来要。
儿臣当时并没有打算休了她,可她却说,这次若不休了她,就不是真男人。
儿臣……儿臣就……就……就写了休书,将她扫地出门。”
他声音越来越低, 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从来没有看到父皇被气成这样过,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轩辕凛冽一听,拿出桌上的茶盏,猛的打向太子。
不偏不倚,正击中他的额头,当时血就流出来。
茶盏被摔得粉碎,瓷片到处都是。
“你个孽障,简直不可理喻!
朕怎么有你这个不知进退的混账儿子。
你不配姓轩辕!
你的库房如何被盗?”
“父皇,那一晚,也不知为何,守卫没有听到一丝响动,结果库房里的金银珠宝全都凭空消失。”
听到这句话,轩辕凛冽想到了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他们的府邸的库房也是这样,一夜之间,所有财宝尽失。
忽然,一副调皮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是暖暖,是老七的小王妃干的。
她有一样本事,可以把东西变没,再变出来。
暖暖,你真是朕儿子的克星。
不过,朕全当不知,他们几个没钱了,就没有野心,消停。
朕看着高兴,你做的很对。
等你们去攻打各国时,先把他们的库房偷没。
看他们没了银子,这仗怎么打。
对了,再把他们的粮食偷没。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完胜,少死多少人呢!
你可真是我北冥的福星。
朕之前是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下次,哪个奸臣再滋事,朕就提醒你去劫财!
想着想着,他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起来。
于德让提醒了一句:“皇上!”
这句话将宣武帝的思绪成功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