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院已经围了不少下人,大家都想一探究竟。
柳嬷嬷来到华阳公主的面前,沉声道:“公主,里面的人是青荷郡主和林二柱。
本来,青荷郡主是让林二柱来毁了静和公主的名节,可就不知为何,换成了她自己。
这是她亲口所说,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华阳公主怒了,“好,真好,竟敢设计本公主的义女!”
少顷,青荷郡主和林二柱狼狈不堪地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院中围着那么多的人,青荷郡主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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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跪到华阳公主的面前,“公主,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是苏暖,苏暖陷害我!
我好心带她到这里换衣服。
没想到,她把我推进去,就把门给锁上了。”
华阳公主冷笑道:“是吗?
刚才,本公主可是看到,这门根本没上锁,侍卫是推开进去的。
你说苏暖陷害你?”
“是,是她毁坏我名节,这事可发生在公主府。
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泪如泉涌,像是受尽了委屈。
“暖暖,你来说说,青荷一口咬定这事是你做的?”
苏暖来到华阳公主的面前,福了福身:
“母亲,我们刚出来,在一个路口,我忽然腹痛难忍,要去茅厕。
就让她在路口等着我,百合和我一起去了。
可能我去的时间有点长,等我回去找她时,完全没有她的身影,我还以为她回风华阁了。
当时,茅厕排队的人都可以做证。
这是,一个婆子走出来:“是的,公主,她说的是真的。
我们都快排成一队了 ,干等她也不出来。
她的丫鬟也急的不行,还说快点,青荷公主该等急了。
半晌出来后,老奴听她们说,青荷郡主还在等着,要去前面找她。”
“对,我们都可以作证,茅厕离这里挺远,就是来回走,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静和公主没有分身,不可能两边同时跑。”
又一个人帮腔:“奴才听到静和公主说,青荷郡主可能等着急了,回风华阁了。
于是,她和叫百合的丫鬟也朝风华阁的方向走去。”
林二柱听后,暗道:不能说宁公主了,只能往青荷郡主身上泼脏水。
宁公主可是华阳公主的侄女。
他马上磕头:“公主,奴才冤枉啊!
奴才在马房待的好好的。
是春珠说青荷郡主让奴才在这里玷污苏暖。
不然,就杀了俺的老娘。”
“你胡说,赵二柱,我什么时候吩咐你这样做了?”
“青荷郡主,如今都这样了,您快承认了吧。”
林二柱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
华阳公主怒火中烧,喊道:“你们辱我公主府的名声!
来人,将林二柱乱棍打死!扔回他本家!”
接着上来两个侍卫,将林二柱拖了出去。
“公主,饶命啊!求您饶了奴才,奴才错了!”
开始声音很大,慢慢地声音小了,最后没了安静。
青荷郡主忙说:“公主,春珠可以作证!”
华阳公主吩咐:“去叫春珠!”
春珠晕了以后,大约两刻钟,她醒了。
此时,她悄悄地来到了新衣房的院旁,看到跪在地上的青荷郡主。
当时一惊,知道计划失败了,把青荷郡主搭进去了。
她看了看手上的镯子,悄悄地离开了院子,出了公主府,永远没再回来。
“来人,去找春珠!”
过了一会儿,有人回禀:“公主,春珠不知去向。”
华阳公主了然:“青荷郡主,苏暖有那么多证人。
根据时间推算,她不可能在那边的茅厕蹲着,又把你扔进屋内。
今日是本公主的生辰,你竟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还想设计害人。
来人,送青荷公主回府,以后永远别踏进我华阳公主府。”
华阳公主又安慰一下苏暖:“暖暖,让你受委屈了。”
苏暖苦笑道:“没事!”
青荷郡主瞪着苏暖:“苏暖,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青荷和你没完。”
苏暖周身散发着杀气,冷冷道:“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想死,就尽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