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闪过。
轩辕恪在房中也坐立不安,听到黑衣人传的话,一身白衣的他,再次来到地牢房中。
侍卫给他搬来一把椅子。
轩辕恪坐在那里,一脸的黑线,勃然大怒:“你骂够了吗?你来炸我的府邸,没杀了你已经格外开恩。
你可倒好,不知悔改,还在这里骂本皇子,就是你长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江扶鱼大眼睛骨碌碌转着,一脸的谄媚:“九皇子,这不是看你望月楼的房子都破得不成样子,担心在修缮的过程中万一砸死人不好,才为你解忧。
我这是帮你的忙,你非但不感激,怎么还跟我计较!”
轩辕恪嘴角轻抿,眉毛一挑,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哦,那我还得感谢你?”
江扶鱼连连摆手,“谢倒是不用,不用,你放了我就好,放了就好!”
九皇子一挥手,一个侍卫打开牢门,江扶鱼走出来,暗想:终于出来了,这个人一定不能嫁。
轩辕恪看了两个侍卫,那二人立刻明白。
二人人高马大拉着江扶鱼就来到刑具前。
九皇子吩咐:“给你们扶鱼郡主介绍一下这些刑具,一会儿好挨个试试,感受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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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地牢的人可都是有命进,没命出的。”
江扶鱼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惹祸了!
这个九皇子表面上温文尔雅,暗地里却是个杀人的魔鬼,这是要给我上刑!
一个侍卫拿着十根刚针对扶鱼郡主道:“郡主,这是十指连心。
把指甲拔掉,每个针都插在手指里,痛不欲生,咱们最后用这道刑。”
江扶鱼浑身一凛,声音有些颤抖:“不用,不用!”
一个人又指着旁边的刑具道:“
这是凌迟处死用的刀具,要把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总共要三千六百刀,少一刀都是失败。
那疼得呀,没法形容,血是流了满地。
你看那副骨架,就是凌迟后的结果 。
江扶鱼看刀片还没太往心里去,当抬头看到左侧可怖的尸骨时,脸色顿时吓得煞白,“啊”!
她猛然挣脱二人的手,疯狂地朝轩辕恪跑去。
直接扑到了站在那里看好戏的九皇子的身上。
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就是不松手,闭着眼睛,头埋在他的胸前。
“啊!”
轩辕恪不禁眉头紧蹙:“你松开!”
说完,双手就推开江扶鱼。
“不松,就不松!”江扶鱼吓得六神无主,脸色惨白,胳膊和腿直打哆嗦。
她似乎忘记炸人家房子的事,此刻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是不松手。
二人的动作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侍卫们一看,这就抱上主子了,进度挺快,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轩辕恪的脸扭向一边,一脸的无奈。
“你还能不能松开了?”
“我害怕!”
“松开,到上面说。”
江扶鱼大脑转得飞快,思索着:这是要放了我?不像啊!他有这么大度吗?
她松开环住九皇子腰的双手,一只手快速搂着轩辕恪的胳膊,她害怕啊!是打心里怕的那种。
轩辕恪也不去计较了,出了地牢再说吧。
今晚的月光清冷如水,轩辕恪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江扶鱼依然没有松手。
“松手,你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嘛!”轩辕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