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里人现在都住城里,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去。
“我在菜地里挖了个大坑,把那些女孩儿放在里面,一点点用铲子铲土,慢慢盖上去。失血过多的状态下,她们无力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埋。”
“我一般会留一点缝隙观察,她们愤怒又绝望的眼神我实在太喜欢了。”
“可惜我家菜地摆满了,再放就种不出菜了。”
“好在我发现跳楼也不错,肉体和地面撞击的那一瞬间,就跟彗星撞地球似的,‘嘭’的一下,炸开。”
“这些女的本来就有抑郁倾向,加上性格沉闷,只要我稍微挑动一下情绪,就没不中招的。”
薛哲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冲江阳露出个讨好的笑,“江警官,我全部都交代了,能不能别揍我了?我真的好疼呀。”
“呵,你不是变态吗?怎么没想过在自己身上试试?”
江阳起身走到他面前,从上至下的俯视薛哲民,不等他回答,一记罪恶之拳就招呼过去。
直接干断了他的鼻梁骨。
骨骼碎裂的声响尤为刺耳。
郭进眼明手快关了监控,任由江阳一拳接着一拳揍。
起初薛哲民还有力气求饶,到了后面哼哼唧唧声儿都发不出。
所有的案件他都交代完毕,等待他的只会有死刑。
根据他的口供,江阳亲自带队去他老家自建房查证,法医和技术人员同行。
不到四个小时,十五具尸体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
村里围观的不少,警方那么大阵仗,大家伙儿都在边上瞧热闹。
谁能想到郁郁葱葱的菜地里,能挖出这?
薛哲民的爷奶,只瞅了一眼就昏了过去。
“嚯!还是个大学生呢!居然杀那么多人?!”
“可不是嘛,咱们村几十年就出那么一个,结果……哎哟,不提了不提了,丢人呐!”
村民种了一辈子地,哪里见过菜地种死人的?
胆小的压根不敢靠过来,离老远就绕道走,生怕沾了晦气。
江阳沉着脸,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担架抬出来,大部分已经腐烂,白色的蛆虫钻来钻去,臭味儿冲天。
看到这一幕,他觉得手又有些痒。
恨不得把薛哲民拉来重打一遍。
当晚所有受害者家属接到警局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匆匆来到警局,以边祟和杨舒予为首迫不及待的询问案件侦破情况。
也有不信的,坚称自己女儿只是走丢,人没死。
“我女儿好好的怎么会死呢?!一定是跟我吵架发脾气跑外边去了,你们警察找不到就找不到,干嘛要诅咒我女儿!”
保养得宜的微胖女人指着江阳鼻子骂,“你不是很会破案吗?去找人呀!胡说八道逃避责任是吗?”
“我要起诉你们办案不尽心,两年了都找不到人还当什么人民警察!张建军呢?让他滚出来!还派出所所长,我呸!”
当初她女儿走失,是在东街派出所报的案。
“你冷静点,”江阳好声好气的说:“你女儿梁倩云确实已经死了。这次叫你来就是核验身份的。”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警方已经调取DNA信息核查过了。
把家属喊来只是走个流程。
梁倩云,就是薛哲民第一个下手言语诱导,残杀的女大学生。
女人愣住,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嗡动,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