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望山,37岁,涉嫌赌博,借高利贷,欠款被追债。涉案金额元。】
系统提示清楚写明了他的罪行,江阳一脚踹翻曹望山,将他双手反剪。
“胆子挺大啊,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跑路?你以为自己跑的掉吗?啊?”
江阳一记巴掌拍在他头顶,吓得曹望山浑身直打哆嗦。
“嗑哒。”
泛着银光的手铐贴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
“江警官我不知道是您啊!”
“是意外,都是意外!我绝对不是拒捕逃逸!”
“早知道是您大驾光临,我哪里敢动啊!肯定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对,我一定主动到警察局自首!”
曹望山好话一溜一溜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也没见江阳有什么反应。
“呵,没见你投案自首嘛。”
江阳讥讽他,“少在这儿跟我装,回警局有的是你说话的时候!”
一听要去警察局,曹望山当即慌了。
“不不不,别啊江警官!我真没犯过事,您看手铐能给我下了不?这戴着多埋汰啊,我一世英名都没了,将来谁还会找我做工?”
“人民警察得为人民着想,您说是吗江警官?”
曹望山舔着脸赔笑。
江阳轻哼,单手轻轻一拎,提留着他侧身下了梯子。
私房二楼的楼梯不是固定的,用的是木质的长梯架在一楼和二楼中间,走起路来“吱吱”响。
小小的梯子在两道墙中间,底下的门推开就是两户人合用的厨房,再过去才是大门口。
大白天,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
跟曹望山的心情一般,跌到谷底。
“为你着想什么?帮你琢磨怎么躲高利贷,还是研究骰子几个数?”
江阳斜眼瞧他。
眼风扫过去,曹望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哼,少特么叽歪。赌博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在我们国家严禁赌博不知道啊?就你那点钱,够你在牢里蹲到退休了!”
难言的威慑力压着他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才憋出个屁。
“不至于吧江警官?嘿嘿,我就小打小闹,我这不是努力工作还钱呢吗?江警官我跟您保证,我虽然小错不断,但大事上觉悟高!”
“彻头彻尾的良民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私房。
“滚蛋!良民你见了警察就跑?把我们当傻子吗?”
高金洋上去就是一个爆栗,敲得曹望山晕头转向。
“我、我这不是被人追债习惯了嘛,真不是故意的!”
无论他怎么狡辩,江阳一句都不听。
一行人回到警局,一口水都没喝上,就先提审曹望山。
“五年前,你跟着工头李栋,接了福市实验中学操场建设的单子,还记得吧?”
江阳把一沓资料扔桌上,示意曹望山看。
“额,有点印象。”
“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江警官您问这个作甚?”
曹望山抓抓脸,确实茫然。
“她呢,见过没?”
“哟,这……嘶,好像见过。”
江阳抽出瞿小萌的照片拍在曹望山的面前。
“她死了。”
“尸体被埋在你们施工位置附近。”
“根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和操场工期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