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海贸之外,房遗爱还在规划修建铁路。
铁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太重要了,毕竟大运河的辐射范围有限,对于内陆而言依然存在交通困难的问题。
但是,修建铁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需要大量的钢铁不说,造火车、铺设铁路都是技术活儿。
房遗爱也就能动动嘴皮子,他也没办法搞定这些,说到底还是得培养人才。
房遗爱很有信心的笑着说道:“一定会看到的。”
李治心里颇为期待,随即又失笑道:“朕今天收到了一份奏章,规劝朕要专心国事,不要沉迷于杂学,荒废了朝政。”
房遗爱莞尔笑道:“这是冲着臣来的呀。”
还好他昨天给皇帝出了一个主意,不然他就成了祸国殃民的佞臣了。
李治接着道:“今天有御史上了这道奏章,只怕会有更多的御史跟着上书。”
“朕昨天与许敬宗、崔义玄、李义府通过气了,原本想着再跟重臣们说说。”
“如今出现了这道奏章,朕明天就在大朝会上宣布吧。”
虽然房遗爱不愿意向外透露是他出的主意,不过,在一旁摇旗呐喊还是没问题的。
他站出来摇旗呐喊,肯定会有朝臣猜测是他出的主意。
那也不要紧,只要皇帝不承认,猜测永远只能是猜测。
说话的功夫,李治已经到了马车旁。
临上马车之前,李治又叮嘱道:“你回去把书稿誊写一份送到宫里来,别忘了。”
房遗爱又答应了一声,李治这才登上了马车。
目送皇帝的御驾在薛仁贵的护送下逐渐远去,房遗爱这才催马回家。
誊抄书稿的事倒是容易,也不用他亲力亲为,家里有现成的秘书呢。
他准备让晋阳公主抄一份,让贺兰敏月抄一份。
晋阳公主抄的那一份送去宫里,贺兰敏月的字迹不好流落出去,她抄的那份就留在书房做备份,房遗爱自己的那份原稿就送去印书作坊。
心里有了主意的房遗爱又盘算起讲课的事。
接连讲了三堂课之后,房遗爱也发现了大问题,没有课本啊。
学子们只能站着干听,不但没办法预习,还没办法复习,这怎么能行?
也怪房遗爱欠考虑了,讲学开始的太仓促,根本就没有准备课本,也没有系统性的安排,属于随性讲课,想到哪里讲到哪里。
事到如今,房遗爱也只能尽力补救。
准备一整套课本是来不及了,他只能尽量提前备好课,然后让印书作坊印刷出来,在讲课之前发到学子们的手中。
时间上或许有些来不及,那就只能把讲课的时间放缓,改为七天一堂课。
这样皇帝来听课也不会看起来那么频繁。
今天讲课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房遗爱也在考虑建一座更大的讲堂。
确切的说是建一座礼堂,将来有什么科研成果,也可以用来展示。
而且,前来听课的也不能只局限于男人,女人也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