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太太,看看人家的日子,孙子有本事,孙媳妇漂亮,马上又要添上重孙子。
再看看自己,不但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连易中海夫妻也开始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越想,聋老太就越难受,觉得自己真不如解下裤腰带吊死在四合院大门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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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进入轧钢厂担任GWH副主任以来,张成飞觉得日子就开始变得一成不变起来,他每天上班后都是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每天看看最高指示,看看各地区运动的情况,熬到下班就走人。
十月十一日,报纸上罕见的出现了跟运动无关的新闻。到了十一月二十六日,又是一次。以前的张成飞对这些并不感冒,可身处其中的时候,他却不由得将这些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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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因为棒梗进入青春期,一直跟秦淮茹对着干。傻柱心疼他秦姐,又连着两次推迟了去保城找何大清的日期。
何雨水彻底死了心,在四九城的冬天彻底到来的时候,在纺织厂请了假,登上了开往保城的列车。
何雨水走的时候非常的平静,可她回来的时候,却在四合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回来的不止是她,还有当年离开四合院一走就是十五年的何大清。
那是一个雪后的下午,何雨水提着个硕大的帆布包,与背着行囊的何大清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四合院。
先发现他们的是在前院扫雪的三大爷,“你,你是老何??你怎么回来了??”
--阎埠贵眼中满是吃惊之色,这么问完,心中又觉得不妥,四合院是何大清家,人家的儿子和闺女还在这里呢,自个儿怎么能这么问呢?
好在何大清并没有挑他的理儿,他只是憨笑着递给阎埠贵一支烟,询问这位老邻居这些年过的可还好。当听到阎埠贵已经从小学教员变成扫厕所的时候,也跟着唏嘘了几句。
阎埠贵把自个儿的事情大概讲完之后,疑惑的看向何大清,“老何,你带这么多东西,是打算在四合院多住一段日子吗?”
--瞅这样子,好像还带着被子呢。
何大清的脸色突然闪现一丝尴尬,嘴唇翕动了几次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旁的何雨水见状,直接帮他解释道,“三大爷,我爸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不走了?嘶!!”阎埠贵看向何大清的眼中惊讶,好奇,窥探几乎都要溢出来,“那你保城的家怎么办?”
--何大清当初跟着寡妇跑的时候,可是人尽皆知的!!现在自个儿回来,寡妇却不见了。这么一来,啧啧啧,可就耐人寻味了.......
“保城啊,保城那边啊.......这个情况就这么个情况......”何大清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雨水直截了当的说道,“三大爷,这件事儿您就甭问了,反正以后我爸回来,你们老哥俩儿好好处!!!”
说完,拉着何大清就往中院而去。
阎埠贵待他们走远,立刻小碎步跑到对门张成飞家,“老太太,老太太,热芭在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