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见状突然产生了恐惧,他根本不是面前这个壮小伙的对手,这一拳要是砸下来,他这副老骨头就散架了。
周挺连忙笑着摆手,“打不得,有话好好说。”
“打不得?那你为啥打我?”可然仍举着拳头。
“你和我夫人那样,我心急嘛,一时冲动,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周挺拉着可然要坐下。
“这是不是缓兵之计?然后你叫手下抓我?”可然问。
“多虑了,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你想,你和头牌是夫妻,头牌是我的最爱,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周挺想了一个理由。
这逻辑神了!
看样子周挺真不会,而且凭我的勾魂眼来多少人也不怕。
“行,我也和你说实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可然说。
“为我?别这么说,你我要坦诚相待,为我可不是实话。”周挺说。
“对,单是为你当然不可能,我们也为了钱,你出手就是一亿,能不为你着想吗?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得到钱,这不好吗?”
“我……想……得到啥?”周挺显得很犹豫。
“也是得到钱,还有和钱一样重要是,自由。”
周挺沉默不语了,显然说中了他的痛处。
“我和然可商量了,你那夫人太可怕,然可差点被她的双筒猎枪打死,你也天天处于危险之中,解决的办法就是让她中计,只要她解开贞洁膜,你就抓住她,就可以休了她,所有的财产和自由,你都有了。”可然将计策献出。
周挺点点头,“这么说,她的贞洁膜还在?”
“肯定在,这玩意咋撕都撕不开,很神奇!”可然说。
“这么说你确实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