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倒是个不一样的官儿?”
“谁知道呢,反正先办了这身份户籍再看看。”
……
沃丰城的祥泰楼是一座金楼,主营金银首饰珠宝玉器。
祥泰楼的老板张文辉而今年四十,正是年富力强之际。
就在这祥泰楼的二楼,此刻正坐着四个人。
他们是六福记的老板乔风,人称乔六爷;飘香院的老板范石林,还有锦绣坊的老板汪小钟。
张文辉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眉间微蹙,“这位知州大人在抵达沃丰城的第二日就去了秀水县……这作风和曾经夷国派来的城主很是不一样。今日请诸位前来,不是为了小聚,而是因为定安伯将在今日抵达沃丰城。”
“我早已派了人在城外三十里地的百花亭打探……我是这么想的,当初诸位听了我一言,留在了沃丰城,今日定安伯前来,我等需去城门外候着。
一来是尽一番地主之谊,当然,这以后他才是这地方的地主了。
二来,也是看看这位定安伯对我等的态度。
不瞒诸位,我决意留下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位定安伯将这沃丰原从夷国的手中夺去。我们都知道沃丰原对于夷国有多重要,可他却真的夺去了!
这需要非常人能及的本事!
另外就是我和虞朝多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听闻了这位定安伯太多的事。而今你们也瞧见了从虞朝而来的数以百万计的移民,还有虞朝的五大商业世家的核心人物。
我相信我的判断,这沃丰道……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们就放一万个心吧,”
说着他看了看三人,笑道:“我把水云楼包了下来,今儿在水云楼为定安伯接风洗尘,如何?”
飘香院的老板范石林拱了拱手:“我等自然相信张老板的眼光……听说这位定安伯年仅十八,需不需要我在飘香院安排一下?新近院子里来了三个俏人儿,才刚刚调、教好,还未曾出来见过客。”
张文辉想了想,“这事今儿不安排,毕竟这一路舟车劳顿,定安伯想来也已疲倦,改日吧。”
“那我先留着。”
乔六爷哈哈一笑,“范老板,你这可是下了血本啊!我们呢?我和汪老板能做点什么?”
“暂时不用,且看看这位定安伯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就在这时,一名老者登楼而上,对众人行了一礼,在张文辉的耳旁说道:“定安伯的车队,已过了百花亭,另外就是那位知州大人也回来了,带着十余人正在西城门候着。”
“好……”张文辉站了起来,“诸位,咱们也去,正好也见见这位知州大人。”
一行四人下了祥泰楼,乘着四辆马车也往西城门而去。
此刻的傅小官早已掀开了车帘,看着这片广阔的原野,笑着对苏苏四人说道:“我这临江小地主,而今却跑到这远的地方来种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