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真想念唐大啊。”
唐二给她一个微笑,你想念的唐大怕是不会想念你。
干完药,大家闲坐庭院聊天,拣着无关紧要的事磨嘴皮子,说了不到半个时辰,扈轻眼皮昏昏沉沉,被扈暖抱进房间。
她听见扈彩彩说:“我想和妈一起睡。”
然后听见扈暖说:“等我弄张大床。”
然后周围没了动静,她放心的睡去...怎么可能。
还有一伙等着与她算账呢。
嗖一下,整个人被拉进空间,劈头盖脸一张布裹住她的脑袋想把她勒死。
扈轻说:“我困——”
数点寒凉啪啪啪砸在身上,立即就精神了,一点儿都不困了呢。
“血杀你个缺心眼你敢拿雪团砸我!诶诶诶,放开我,放开我——”
绢布裹着扈轻的脑袋把她提溜起来,往远处飞:“你们别跟着。”
火气很大的样子。
勾吻耸肩:“啧啧,还是人家俩更亲。”
魔皇令急:“哎呀,我有正事要说,这个绢布,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勾吻:“很明显,虽然你比绢布重,但在扈轻那里,还是绢布的分量重,咱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
白吻:“大姐,你吃醋了。”
“滚。”
把人弄到雪山顶上,离得众人足够远,绢布才放开。扈轻嗷一声摸脖子,感觉自己被枭首。
“说!老实交代!”绢布的火已经烧了许多天,越烧越旺,完全停不下来。
扈轻好无辜:“说什么?”
绢布冷笑,团成一个人的形状,跳脚:“说你怎么招来的五阴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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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阴天雷啊。
扈轻坐在雪地里,左手握状,一团黑色雷光在掌心成形,煞是神秘。
“正要跟你说呢,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好被雷劈,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动不能动,但天雷之力也没伤我,相反很多雷力钻入我的身体进入丹田被雷灵根吸收了。我正欢喜,期盼多降几道,谁知第六道散了。是谁把我的天雷打散的?”扈轻气势汹汹。
绢布惊讶:“你的雷灵根吸收了五阴天雷——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为什么你会招雷来?!”比她更气势汹汹。
扈轻无赖:“我哪知道。”
绢布冷哼:“不说是吧,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
“...”
真是...好大的威胁呢。
她哎呀一声躺在雪地里,烦躁的胳膊腿乱划,激起一片片雪乱飞。绢布把溅到他身上的雪块狠狠砸到她脸上。多大的人跟他个器撒的屁娇!
“那不是,那不是什么,鬼帝上路的时候,给我一滴泪嘛。让我看见了他的一生。”
开始交待了,和绢布想得差不多,他坐到扈轻旁边仔细听。
绢布是她最亲密最信赖的伙伴,面对他,扈轻事无不可对其言,从娘胎里开始讲,滔滔不绝。
绢布不打断她,事实上,扈轻升级他受益,他现在可是恢复了记录功能,暗地里的小手唰唰唰,把扈轻说的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
等扈轻老了,他就拿给她看,给她看她的中二事迹。嘲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