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服徭役(1 / 2)

傅业清看着扶苏那副表情又有些不忍心,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箱奶制饮料。

“为师不会害你,肥仔水真要少喝。喏!你喝这个吧,这个对身体好。”

傅业清打开包装递给扶苏一瓶牛奶说道。

扶苏接过傅业清递过来的物品,仔细打量了一番,询问道。

“师傅,这是什么?”

“这是牛奶,每天早膳可以喝一瓶,对身体有好处。”

“好。”

傅业清拿出一箱牛奶才把扶苏安抚好。

次日,傅业清起了个大早,刚一洗漱完毕就听见院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陈伯听见敲门声迅速起身穿衣,他一边穿衣一边对陈氏说道。

“你在家招呼好阿弟与先生他们,应该是亭里来征徭役了。”

陈氏无奈点头。

陈伯穿戴好衣物,匆匆走出卧房到院门口伸手“吱呀”一声,打开院门。

傅业清在房车上透过车窗观察着院门口发生的一切,他瞧见门口站着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亭长“林”。

亭长林带着几个亭卒在院门口对着陈伯说道。

“陈伯今日是你服徭役的日子,你可知道?”

陈伯连连点头道。

“小人知道。”

“嗯,知道就好,那就赶快收拾东西跟我走,这次徭役期限是两年。”

“什么?”

陈伯闻言,震惊当场,他本以为这次服徭役只是一月,没想到是两年。陈伯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知道服两年徭役代表着什么?那无疑就是正卒。

秦朝分为三种徭役。

第一种是“更卒”凡成年男子15-60岁,必须每年去县城服徭役一月,担负修筑城垣、道路及运输等任务,到期更换,故而称“更卒”。

第二种是,“正卒”服役两年,一年在本地郡县,一年去京师或者边疆,汉承秦制,后面汉朝徭役制度也是一般无二。

第三种是,“戍卒”这种完全就是服兵役,一般两年起步,遇到战事还会延长服役时间,而且还是屯戍边疆。

当然,这些都只是针对普通平民。贵族子弟、“不更”以上高爵、官吏、“学室”弟子、残疾人等,可免服兵役和徭役。

亭长林听陈伯口气有些不悦道。

“哼,本亭长说的话,你是没有听懂吗?这次服役轮到你陈伯为【正卒】,我不希望再说第二次。”

亭长“林”经过四年前傅业清大闹一事,以为陈伯一家遇到了贵人,起初对他们一家还算客气,后来县令派人过来交代过一次要,从那以后对陈伯一家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陈伯想到孩子,哀求道。

“亭长,我孩儿还小,能不能等几年让我去服正卒役。”

亭长脸色一沉,冷哼一声。

“哼,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推后几年,今后还有谁去服役。还有你也不在免徭役之列,你家有两兄弟,既然陈平不在,那徭役只能落在你一人身上。”

亭长话音一落。

突然,正堂门口传出一声。

“亭长此言差矣,我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吗?”

说罢,陈平往院门口走去。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亭长林面对陈平时,不知怎么滴?完全没有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甚至说话都有些哆嗦。

陈平和四年前状态完全不一样。

第一是,身份的转变,他如今身份是国师弟子,在咸阳城巴结他的达官显贵数不胜数,当然对一个小小亭长自然没有看在眼里。

第二是,年龄的增长,与四年前比起来,他完全褪去了稚嫩的一面。现在身穿贵族服饰的他,自然有一股贵族气质,所以给了亭长一股无形的威压。

陈平本来四年前对亭长林都不是很爽,亭长在乡间是如何作威作福的,这些他都一清二楚,自然是没给好脸色。

“你不管我什么时候归来?既然我已经回来,这个徭役就无需兄长替,我自己去服役即可。”

陈伯闻言慌了,连忙制止。

“阿弟不可,你在家照顾好小宝。你是读书人,做不了那些粗活,还是我去吧。”

“本公子倒要看一看,谁敢让我师兄去服徭役。”扶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平转身,正看见扶苏身后像是有一道光芒,无比光辉的朝这边走来。

扶苏走近院门口,瞟了亭长林一眼,撇了撇嘴。

“是你要我师兄去服徭役?”

林亭长有县令撑腰,胆子自然要比以前要大一些。对于他来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本县县令啊!

“秦法规定,凡户籍登记在册者,男子15至60岁必须服徭役。”

扶苏干笑两声,“呵呵,那又如何?秦法还规定,贵族子弟可免服徭役。再者说,不是还可以交金免役吗?”

大秦本来是没有交金免役,是萧何新出的一个律法,他这里的交金,是出钱雇佣别人去替本人服徭役,这个钱当然归服役之人所得,那些缺钱的家庭自然愿意去干。

林亭长完全知道陈伯一家底细,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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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吗?别开玩笑了,往上数十代,都找不出一个读书人,这一代还是走狗屎运,出了陈平这一个读书人。

林亭长想到这,胆子更大了一些,也冷笑道。

“你也说了,贵族子弟免徭役,可他们算哪一门贵族。往上数十代,有一个达官显贵吗?哼,交金免役更是不可能,县公特别交代,陈伯一家,必须要有一人出来服徭役。”

扶苏语气不善,喝道。

“大胆,县令之言,难道还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扶苏这一喝,把亭长林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接着他又听见扶苏道:“还有我师兄根本不用往上数十代,往上数一代即可。”陈平是傅业清弟子,在大秦当然算得上是贵族子弟。

亭长林手指扶苏结巴道:“你,你,你别胡说,我与陈伯一家,世代都是同乡,怎么不知道他家上一代是贵族。”

扶苏真是与此人说不清楚,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道。

“本公子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既然是县令特别交代,那么你就去阳武县,把县令给我叫来说清楚。”

“如果你不去,我亲自去一趟县城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特别交代,我师兄一家与他有何冤仇?要是说不清楚,本公子定要将他剥皮抽筋,外加夷三族。”

扶苏此刻宛如是与秦始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霸气侧漏。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傅业清坐在窗边,一边悠闲的品着茶一边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