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翎道理驳不过,气鼓鼓地转身走人:“我去练剑,你们自己看着办!”
“嘻……”思思笑得前仰后合。
赵长河无奈道:“你气红翎干嘛?”
思思笑道:“我就不能是说真的?”
赵长河吻着她的侧脸笑:“你我同心,虽然感受不到具体怎么想的,却能感受到玩笑的情绪。”
思思叹了口气:“完了,现在真是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了……”
她咬着下唇,低声道:“但你真的要走了对不对?”
“嗯……本来想破了御境再走,目前来看,还差一点……大概到了这份上,闭关练习是突破不了的,应该还是要寻求战斗之中的体悟。”赵长河道:“这些日子我收获颇丰……说起来我每次停驻沉淀都在这里,而且都在最关键的点上,上一次是为了秘藏,这一次为了御境。”
思思道:“说明这里就是老爷的福地。说不定以后老爷要突破更厉害的关卡,还得来这里哦。”
赵长河笑道:“说不定真是。我现在略微可以看见一些因果线,我和此地因果未尽,而且还挺粗的。”
思思听着颇为高兴,又道:“如今大事频频,我也不做小儿女态。大理国初立,无论灵族内部还是苗疆大理,眼下都是最朝气奋发之时,人心可用。你需要我怎么做,先做个交待。”
“并不需要做太多,你整一支军队,做出随时可以北上巴蜀的姿态就行。厉神通如果不傻的话他那边其实早该有探子把近期大理立国的动向汇报过去了,他心里有数,只需要确知真能拉出军马对他造成威胁,他就该知道了……”
“按这么说,其实这些日子他该派人来捣乱,甚至更早一点就该派人扶持这里的其他势力,只要苗疆一直乱,他就有利。之所以没这么做,是没有这种战略思维呢,还是他真是个好人?”
赵长河抬头想了想:“早前没派人扶持这里的势力,应当是真没有这种思维。而现在不派人捣乱,则是因为他真不是这种人。这两者不冲突。”
思思笑笑:“你对他的品格还挺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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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是我好友,我信任司徒。厉神通交集虽少,窥斑也可见豹。”赵长河叹了口气:“当然,人是会变的……此去巴蜀,未必真的一帆风顺。”
思思靠在他身上默默地想了一阵,低声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不是匹马闯天涯的侠客,你的安危牵系太大,一定要小心。”
“嗯。”赵长河道:“不说那个了,你有没有需要我做的?”
“有。”思思也不跟他客气,认真道:“无论巴蜀还是塞外亦或是昆仑,你如果方便的话帮忙寻访特殊兽种,不管什么能力的,特殊就行。”
“哈。”赵长河反倒高兴起来:“行,能帮上你就好。嗯……这事我也可以给京中去个信,让她们一起找找。”
“你啊……”思思轻吻他的侧脸,低声呢喃:“总希望自己能帮上别人,就不说让别人怎么帮你……”
“不会啊,我现在可需要你们帮我了……比如……”
赵长河本来就要给京中写信,告知苗疆的状况,并且要让迟迟遣使过来立国书,以及看看晚妆要不要在这里设立镇魔司。至于回信怕是收不到了,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了……
他坐在窗边案台写信,岳红翎探出了脑袋:“咦?你们居然没在做……那妖精呢?”
赵长河一本正经埋头写信不说话。
岳红翎左右看看,穿窗而入,正要低头去看信,就看见了桌下一双眼睛眨巴眨巴。
岳红翎目瞪口呆。
思思擦着嘴角从桌下钻了出来,这种事被当面撞破,以她的脸皮都没绷住,一把夺过桌上的书信跑了:“我去安排送信!”
岳红翎看着赵长河一本正经系裤带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昏君!”
赵长河起身拥住她,低声道:“可我们真要走了。”
岳红翎低头不语。
这也是岳红翎第一次长久在一地驻留,并且和男人双宿双栖,从头到尾都没兴起过想走的念头,甚至隐隐有种懒散感,不想动了。就想一直和他腻在这草庐边,两人一起讨论武学、一起对练,偶尔双修一二,再养个剑灵娃娃,携手御风散步,看看日落日出。
骤然梦醒,才想起外面风雨无数,还需要大家去面对。
一时之间岳红翎竟然诞生了一种绝不应有的感觉:思思太干练啦,统一苗疆的事做得太快了,明明还可以再等几天。
但很快就把这念头甩出了脑海,怎能如此……
正这么想着,感觉身子一轻,已被赵长河拦腰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这或许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夜啦……”
老夫老妻了,最后一夜的双修岳红翎自然也不会矫情拒绝,这接下去还真不一定还有这么安稳的时光了……她主动地搂着赵长河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亲吻,过不多时便主动跨坐上去,结合在了一起。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赵长河都有点惊诧。
岳红翎咬着下唇:“你我御境都差一点,会不会就是双修不太够……”
赵长河笑出声,双修能增进修为,但不可能增加破关感悟,御境如果能靠这个破就好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却听岳红翎压低了声音:“本来今晚你该和思思的……我闯进来把她吓跑了,总要补上嘛……”
赵长河觉得这姐姐有些时候也单纯得可爱,你觉得思思吓跑了人家难道不会卷土重来?
果然不到片刻,香风拂过,思思出现在床边,探头探脑地掀开床帐往里看。
岳红翎吓得人都抖了一下,捂胸怒道:“你干嘛!”
思思笑嘻嘻地抱了上去:“姐姐身材真健美……”
“滚啦!”岳红翎挣扎。
结果赵长河作怪地动了一下,岳红翎气都被拱散了,反倒瘫软在思思怀里。
“我早就说了,姐姐可以一起的呀……”思思解着自己的衣裳,凑在她耳边呢喃:“这不是早晚的事么……”
岳红翎苦闷得要死:“向思檬你真不要脸,还女王呢!”
“我们小苗女是这样的啦……女侠姐姐多多指教。”思思俯身,在赵长河胸膛上轻吻,低声道:“或许早在扬州开始,你我三人的缘法,就注定了有这样的一天。”
说者无心,听在赵长河耳中却真的感受到了极为直观的因果。
在双修的辅助之下,那朦朦胧胧的因果之线在眼里越发清晰,赵长河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明确地看见自己与思思和红翎之间的姻缘之线,粗如锁链。
姻缘自是因果的一类,怎样的相识之因,结出姻缘的果实。
然后每一条线后面都有无数条分支,走向不同的后续,以目前的能力还看不出对应的结果是哪些。但能够看到这个层面,就已经有了种极为玄奇的变化,至少自己已经可以看见“因”了。
朦朦胧胧之间,扬州初识的过往、上一次赴苗疆的战斗,凡有红翎与思思一起存在的故事如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烁,曾经遗忘了的很多细节都重新回闪,如在昨天。嗯,其中大欢喜极乐经的存在感高得一批,这套功法正是与她俩的交集息息相关。
这便是由果溯因,因果之道真正开始入门。
赵长河回过神,眼下的场景已经是真假岳红翎抱着叠在了一起,思思很悲惨地被岳红翎摁在下面,而自己上下劳作,如同勤劳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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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体系不同,所以并不能完全对照以前的等级。比如以飞行为指标的话,以前就是腾云,但实际上御一的水平除了飞行这一项之外,别的差不多能有介于腾云到晖阳之间的样子,其中如阴神在宝物护持下长留的表现已属晖阳叶别情的水准。所以御一并不能等同腾云视之,要比腾云强不少,目前半步御境却能飞的长河红翎倒差不多算个腾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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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