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TM的,白浩到了,我到了,李佳明哪去了?
但是我来不及多想,转过头朝着大路上跑去,如果不跑,他们这么多人,一人尿一泡尿,就可以淹死我。
不知道我是被不是被扫把星附体,还没跑出两步,不知道拌到了哪里,直接飞出去了三米多远,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后面追我的人,哄堂大笑。
哈哈,陈富贵,你TM的今个是来搞笑来了?
听着白浩的话,我四肢抽搐了下,想爬起来继续跑,但是这一下摔得有些狠,想立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了。
白浩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拍了拍我的脸,一脸微笑的说道:陈富贵,你说你怎么这么搞笑呢?本来我有意打断你两条腿,再把你扔到灞河里洗个澡,但是你今天给我带来了挺多的欢乐,所以我想了想,打断你半条腿,你看怎么样?
我心底一股凉意直冲脑门,白浩可不是吓唬我,他是真的敢。
一瞬间,我把李佳明的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骂了一遍。
喂,喂,陈富贵,你别装死,说句话。
我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摊开双手,说道:你这是在跟我商量吗?如果是,那我不。。。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是白浩打的。
我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打人耳光,我这段时间已经被打的有些麻木了,所以并没有起多大的反应。
商量?你也有资格跟我商量?陈富贵,我告诉你,我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即使我今天真的把你弄死,也不会有人责怪我。
这个时候,我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顺着白浩的话,我点了点头,说道:白浩,你说的没错,你是可以弄死我,你也有这个实力,但是弄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TM的,弄死你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
说完,白浩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路上传来了一阵阵警笛声。
白浩仔细的听了一下,立刻说道:TM的,警察怎么会来这里?快,快,都散开,散开。
白浩话音刚落,人群四散而逃,但是还有两个人留在了他的身边,看样子像是他的保镖。
陈富贵,今天算你命大,我就先放过你。
说完,白浩从他身边的保镖手里拿出了一根胳膊粗的棍子,看着像是洋镐把。
这一刻,我心如死灰,大叫道:白浩,你TM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手中的棍子朝着我的头部落了下来。
这一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我的头上,一阵剧痛袭来,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我想叫,却叫不出来,慢慢的,眼前漆黑一片,脑袋一歪,我晕了过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变的好轻好轻,就像飘起来了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飘到了一片都是山的地方。
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望无际的大山。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明明被白浩打了一棍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穿越了吗?
从空中,又落到了地上,我慌了,这要是在天上一直飘着,那倒是也罢了,但是突然间落了下来,这就难办了,这么大的山,要是突然窜出来一个大老虎,那不是一口就把我吞了?
我站在山林之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想了半天,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咬了咬牙,朝着前面走去。
这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直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木屋,我喜极而泣,拖着沉重的双腿,向着小木屋跑去,一边跑,我一边哭,总算是TM能看到人了。
跑到小木屋前,我用力的叫道:有人没有?救命啊。。。
里面没有响应,但是门却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看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谁我倒是知道,但是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老伯,你好,我叫陈富贵。
陈富贵?
嗯嗯,是的。
那你进来吧。
把我让进屋,借着煤油灯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以及这个老伯。
他穿的粗布麻衣,像是唐装,但是又不是,有些不伦不类,留着一头散发,要不是留有胡须,我都不敢确定他是男是女。
而家中的配置更是有些简陋,都是一些木制工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老伯,能,能给我一些吃的吗?
他笑了笑,说道:别急,我去给你端过来。
说完,走出了屋子。
不一会的时间,从外面端进来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还有一张饼,陪着一盘菜。
饥饿难耐的我顾不得道谢,一口接一口的快速往嘴里扒拉着,而他坐在我的对面,不停的用手捋着胡须,一脸笑意,好像在想着什么东西。
等我吃完饭,他对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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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暖,世界上还有如此好人,不但给我饭吃,还收留我,等我出去以后,一定把他给接出去,养老送终。
我壮着胆子问道: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一个世外桃源而已,放心吧,这个地方很安全的,一般没有人来。
听到这里,我更心焦了,没有人来,证明也没有人出去,那我怎么办?
老伯,那这里能出去吗?
能,但是还不是时候。
对于他的回答,我倍感失望,坐在凳子上面发起了呆。
良久以后,他对我说道:放心的住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你住西屋,我住东屋。
说完,他站起身,向着东边的房间走去。
在外面的凳子上坐了一会,无奈,我也只能起身向着西边的房间走去。
睡的床是那种很古老的床,黑色的,不知道这个老头从哪里淘换到这里来的,上面有些漆都已经掉了,但是很结实。
盖的是绸缎面的被子,看样子这里经常有人来,不然不会有现成的床铺。
躺在床上,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的记忆好像再被快速的消除着,现在只能隐隐记得有一个人给了我一棍子,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
大约十分钟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就连我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