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在车上,我对李佳明问道:李叔,你当初不是对待何济挺尊敬的吗?为什么这今天这么怼他。
李佳明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浓雾,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是让他过来帮忙的,他有利用价值,但是现在这个项目需要不需要他已经不重要了,懂吗?
李佳明的话我并不认同,我认为这是卸磨杀驴,而且我对何济的能力从来没有怀疑过,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功臣,但是我没有对李佳明说,因为我想用何济,毕竟有了他,我可以省下很多事。
我继续问道:李叔,这件事你为什么把责任都推到了何济的身上?我觉得明明是哪个项目经理的事啊。
李佳明说道:开车,你一边开,我一边给你讲。
我点了点头,打着火,说道:好的。
车子开了起来,李佳明的嘴巴也动了起来。
他说道:因为你是这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而我又是你背后的人,这个项目经理跟我们的等级查的有些远,他也就只能跟何济接触接触,一旦我们跟这个项目经理接触了,那何济在他面前就缺少了话语权,我们要保持神秘感,这样对这个项目才能形成威慑力,只有这样,当你那天下达个命令以后,他们才会迅速执行。
顿了顿,李佳明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把责任都推到了何济身上,那是因为他是这个项目的项目总,不管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他都有一定的责任。
在一个就是何济这个人的价值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我细细的品味这李佳明的这番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这是他多想了。
李佳明看我没有说话,以为我在质疑他,他继续说道:这件事就像你干工地带班一样,你要是跟下面的工人打成一片,称兄道弟,那这帮工人明面上会听你的,但是背地里会把你当做傻瓜,并且你的威信在他们哪里越来越少,直到你干不下去。
李佳明说完,我点了点头,说道:李叔,还是你懂的多,有些事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李佳明呵呵一笑,说道:慢慢学吧,知识,情商这东西,活到老学到老,有时候跟领导谈话,你要细品这句话的意思。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把李佳明送到一个酒店门开,他让我离开了,而我也回到了苏晓晴新租的房子这里,两室一厅,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温馨。
苏晓晴也渐渐的从上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总是隔三差五的来一次,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我咧着嘴笑道:晴姐,你看你说的啥啊,不过这几天我确实有些事要出去一次。
苏晓晴撅着嘴,问道:去哪里?
我想了想,最后何济给我发了个地址,好像是安徽的,便说道:安徽。
苏晓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去吧,去吧,你是大忙人,就我是闲人。
我没有说话,而是捧起苏晓晴的脸,张开血盆大口向着她咬去。
第二天一早,按照李佳明的吩咐,我叫上了贝奇尔,一起前往安徽,去慰问下祭桩老人的家属。
这件事我没有跟贝奇尔说,我怕到最后真出什么事在把他牵扯进去。
包括李尘,黑子,伍赞赞等,我都没有让他们参与到这个房地产公司,我怕最后真要出什么事,那我们就被一锅端了,现在他们就是我的后盾,我最后的班底。
我跟贝奇尔是早上八点钟出发的,一直到天黑,我们才到达这个祭桩老人的老家,阜阳。
不过我们先到的是市里,从市里到这个老人家里,还有好几十公里,即使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我跟贝奇尔商量了下,今晚就在市区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早上在去这个老人家里。
在酒店,躺在床上,我问道:贝哥,当初从马鑫哪里出来以后,有一个月没见你了吧?听说你把张琪邀请到了西安来玩,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
贝奇尔呲这一口大白牙,说道:你说呢,哪能不开心吗?哎呀,算算日子,她又快来了。
我心里一惊,问道:怎么,你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贝奇尔微微一笑,说道:富贵,你看我像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吗?毕竟人家不嫌弃我穷,我凭什么嫌弃人家是二婚?
我想了半天,觉得贝奇尔说的话有一些道理,但是并不多,也仅仅是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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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你俩合不合适,只有你俩知道。
对了,蔡哥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贝奇尔哭丧着脸说道:蔡哥好像是被伤上次的事情刺激到了,这段时间总是往李尘哪里跑,时不时的还去干活,干完还找李尘要工资,你说说他。。。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看来这个蔡成,故意没有让李尘告诉我啊这是。
我笑着说道:那没啥事,等咱们回去了一起吃个饭。
贝奇尔嘿嘿一笑,说道:老板就是老板,果然财大气粗。
这一夜,我们两个睡的很踏实,直到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叫醒,我们两个才起床,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
我对贝奇尔说道:赶紧起来,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贝奇尔直接从被窝里面跳了起来,说道:放心吧,我记着时间呢。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跟贝奇尔离开了这个酒店,向着祭桩基老人的家走去。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跟贝奇尔从成城里回到了农村,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瓦房,虽然有几家平方,但是也已经破旧不堪,甚至还有几间土坯房。
由此可见,这个村子并不富裕。
祭桩老人姓张,还是很好打听的,我们两个在村里稍微问了下,就已经知道了祭桩老人的家庭。
其实祭桩老人叫文峰,在这里村里姓文峰极,稍微一问,就到达了文峰的家。
来到他家门外,我敲了敲门,里面喊道:谁啊,干嘛的?
我回道:我是你的父亲文峰的老板,陈富贵,想过来给他烧柱。
不一会的时间从里面出来三个一身脏兮兮打扮的人,看着是我跟贝奇尔,他们有些好奇的说道: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贝奇尔说道:你不认识的多了,慢慢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