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涛哥带着那个女人过来了,女人很壮实,大约三十岁的年纪,面相很耐看,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
涛哥说道:她姓王,叫王芳,你们可以叫她王姐,至于工资,你们自己谈下。
我问道:王姐,你以前干过保姆吗?
她点了点头,说道:干过,在广东那边的医院干过两年护工。
我说道:行,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她说道:那,工资怎么算?
我想了想说道:你说吧。
她说道:之前做护工,一天是三十块,我看这里没有什么重活,你。。。一天能给二十五吗?
我笑了笑,回道:我给你一个月一千,管你吃,管你住,你只要照顾好她的生活起居就行,我的不用管,你看怎么样?
王姐满脸的喜悦,连声说道:行,行,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我说道:就今天吧,今天给你按照全天算,你办张卡,每个月的月底我让我公司的财务给你把工资打过去。
王姐一脸的惊讶,问道:你自己有公司?
涛哥笑着说道:我这个小老弟手底下可是有一百多人的工程队,有个公司多正常。
王姐感叹道:厉害啊,真是年轻有为。
我转头对涛哥说道:涛哥,你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帮我在公司附近找找房子,这里离公司太远,去一次也不方便,我想住哪里。
涛哥一愣,说道:哪里都是楼房啊,鱼莲上下楼不太方便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楼房最好是一楼,如果不是一楼,必须要电梯,你这几天有时间了帮我看下吧。
涛哥说道:行,那这几天我帮你看下。
对了,第一个工地马上完工了,准备办理结算,这几天公司那边也陆陆续续的上班了,咱们公司得去个人跟人对下量,我估计得十天半个月的。
我一愣,说道:行,你去公司给他们说下就行,让他们过去吧。
涛哥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晚上的时候,王姐做了几个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很不错,我倒是对这个王姐挺满意的。
王姐洗碗的时候,鱼莲对我说道:富贵,这。。。我不太习惯别人照顾我,这上个厕所干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安慰道:没事,这只是刚开始,慢慢你就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按下接听键,对面说道:陈富贵是吧?
我有些恍惚,问道:你好,哪位?
对面冷冷的回道:我TM是陈奇。
我一听是他,瞬间来了精神,说道:怎么?想好怎么赔偿我了?
陈奇呵呵笑道:我赔偿你MB,草,你把你卡号给我,我给你打过去,看到你就烦。
我一听,这是给我送钱啊,我还能生气吗?于是说道:行,那你等着。
陈奇阴冷的说道:钱我给你,但是我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我心里一劲,问道:你TM的想干什么?少TM玩阴的,有什么事,正大光明的来。
你给我等着吧。
这是陈奇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心里瞬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毕竟他在明,我在暗。
想归想,但是送上门的钱,我自然没有不收的道理,我还是把卡号给他发了过去。
中午的时候,李尘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我说道:那边的工地又开了一个,目前大批量缺人,问我能不能在找点人。
我给涛哥联系了下,涛哥说道:之前第一个工地的那些人,愿意去西安的不足一半,大约二十个,他们随时可以走。
我略微犹豫了下,说道:现在是新的一年了,也该涨涨工资了,你给他们说下,愿意去的,一个月额外的补助两百,如果实在不愿意去,就算了。
涛哥“恩”了一声,说道:行,这边的夜市我也租出去了,每年四万块钱,戴荣他们没有什么事,就让他们也去西安吧,把黑子留在这里帮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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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了下,对涛哥说道:行,但是他们必须先跟着李尘学下技术,学下管理,不然以后被人坑都不知道。
涛哥说道: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吧。
电话挂断以后,我给罗秋蝉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
大约半分钟以后,罗秋蝉才接通电话,对我说道:富贵,有什么事吗?
我听着罗秋蝉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怎么了?
罗秋蝉沉默了一会,说道:昨天,崔召带着他爸,来我家提亲了。
我一时间有些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良久以后,我对她说道:要不把崔召约出来谈谈?
罗秋蝉说道:有什么好谈的?
我想了想,说道:不行我跟他谈谈?
你这不是激化矛盾吗?他看到你,更烦。
我想了想,也是。
罗秋蝉说道:暂时还拖的住,放心吧。
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对她说道:开心点,不行就出去玩几天,我在西安还有几个朋友,可以去哪里。
嗯,行,有需要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罗秋蝉的这通电话让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你要说我暗恋她吧,确实有点,但是那是以前,现在更多的是把她当成姐姐一般对待。
这一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何春花姐弟,她们家的老二我很少见,听说是在一个电子厂上班,很少回来。
我还没有开口,鱼莲便对我说道:陈富贵,你帮帮何春花好不好?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帮她?她怎么了?
鱼莲着急的说道:她要回老家。
我一愣,说道:她们三姐弟不都在这里吗?
嗯,她说在这里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
我犹豫了下,说道:你想让她们干什么?
鱼莲脱口而出道:让她们去涛哥哪里摆地摊好不好?
我想了想,这也是一个办法,便说道,你去问问,看她愿意不。
王姐推着鱼莲出去了,我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正在跟涛哥在公司里面吹牛,顺便说说何春花的事,王姐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对我说道:不,不好了,鱼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