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涛哥,我.....
伍赞赞还没说完,涛哥便打断了他。
行了,你闭嘴,我说了,如果当我是老大哥,你们几个就别说话。
来,大家干一个。
又是一杯酒下肚,涛哥继续道:咱们这群人,我最放不下的就是黑子跟戴荣。
不管怎么说,富贵、李尘、赞赞他们几个都成了家,就你们两个,我最放心不下。
回头我让你嫂子给你们操点心,给你们介绍个,先把家成了,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不能一直单着。
这句话似乎是说到了戴荣的心坎里,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现在我都怕了,现在这些女孩,动不动就是十几万的彩礼,要车要房的.....
挥了挥手,涛哥打断了他:大家都没错,老母鸡下蛋还得有个窝呢,对不对?咱们老爷们儿的使命是什么?赚钱!
趁着这几年,咱们兄弟几个多赚钱。
来,咱们再干一个!
黑子,黑子,在家呢吗?
就在这时,黑子家的大门外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呼喊声。
黑子一愣,急忙站起身回道:溜子,在家呢,赶紧进来。
说着,他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不多时,黑子领着一个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身上的雪,对着黑子说道:那个啥,村长在后面的河沟上吊了,好多人都去了,你去不去?
上吊了?
顿时间,我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溜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黑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也知道我婶儿出事的时候村长为难你了,这一次他出事儿了,我就是想去喊你高兴高兴。
黑子强挤出一丝笑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这种事儿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不去看了,来,你坐下,咱们一起喝两杯。
不不不,我就不喝了,黑子,看到你没事儿就好,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溜子就要往外面跑。
黑子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掷地有声的说道:你跟我客气?让你坐着你就坐着。
溜子推脱不过,有些扭捏的拉过一把凳子坐了下来。
等到他坐下以后,黑子给他倒了一杯酒,介绍道:溜子,这些都是我的哥哥,兄弟,没有一个外人,比我亲兄弟都亲,你坐在这,放开了吃,放开了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溜子有些拘谨的看了众人一眼,随即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唉!
黑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我们说道:他叫溜子,我的发小,在这个村里面,我们两个的关系最好,没有之一。
当初我去北京的时候,是他卖了家里面唯一的两只老母鸡给我凑的路费,因为这件事,他还被他爸给揍了一顿。
别看他长的老,实际上我们两个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