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你刚才跟李娜说赞赞还活着?
哈哈,对,芳儿,咱们的兄弟,伍赞赞,他活着,活着呢。
电话那头的王芳或许是愣住了,沉默了大约十几秒,沉声问道:涛子,你确定赞赞活着,你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他正在跳舞呢,就在电视上。
那.....那赶紧叫他回来啊。
对对对,回来,回来,我一定想办法把赞赞弄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娜的哭声,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也或许是激动的,这哭声,惊天动地,就连在电话这头的我听了都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好,芳儿,我不跟你说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赞赞弄回来的。
电话挂断,涛哥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吼道:啊......
这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但是我能理解涛哥,赞赞跟着他已经十几年了,他们早就是成了亲兄弟,尤其是看着伍赞赞在他眼前失去了生命,那种无力感,悲痛感,只有涛哥自己知道。
一直到半个小时以后,纪录片播放完,我们几个人才安静下来。
贝奇尔指着电视的序幕表,叫道:赞赞的头上插着鸡毛呢。
我看了一眼,确实是,刚才只顾着看他了,没有注意到他的打扮。
富贵,我们去澳大利亚,想办法把赞赞接回来。涛哥颤抖着手,拉着我的胳膊。
我立即站起身,说道:对,对,我们去澳大利亚,无论如何也得把伍哥弄回来。
贝奇尔一愣,说道:现在去个毛的澳大利亚啊,你们有护照吗?你们等着,我先给晓柔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办。
贝奇尔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给我们浇了透心凉。
是啊,澳大利亚可不是东南亚,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去哪里,如果没有护照,恐怕连广州都出不去。
这个时候,贝奇尔已经打通了陈晓柔的电话。
晓柔,有一件事,很重要,暂赞没有死。
对,他没有死。
我怎么知道的?我在电视上看到的。
靠谱,绝对靠谱。
在澳大利亚呢,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把他弄回来,富贵没有护照,涛哥也没有,李尘,你有吗?
贝奇尔看向了李尘。
李尘略微犹豫了下,说道: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贝奇尔白了他一眼,对着电话说道:都没有护照,你给想想办法吧。
哦哦哦,你现在在机场?什么时候到国内?
行,等到后半夜我让大个去接你。
那就等你来了再说。
说完,贝奇尔挂断了电话,由于他没有开免提,我们只能听到他说,听不到陈晓柔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