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头痛欲裂。他坐在她身边,帮她一点一点按压太阳穴。
等她好一点时,为她端来热粥,喂给她喝。
“最多两瓶红酒。如果是威士忌,只能是一杯。这就是你的酒量。听清楚了?”他忽然说。
曲欢歌还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的大脑仍处于待机状态。甚至于连昨晚的记忆都未完全恢复。
脑壳都要炸开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压着她往他肩颈处靠。
细丝吹拂在她耳尖。
“你最多只能喝这些。再多喝一口,就跟昨晚一样。你说,如果换做其他男人,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记忆如洪水汹涌而来,伴随着头痛欲裂。她窝在他颈窝里,捧着脑袋大呼小叫。
“酒桌上嘴硬,有用吗?!激你两下就上头,就你这样还敢在外面喝酒?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喝酒,把我的话当放屁?!”
“所以你昨天发疯是在测试我的酒量??!!”
有病,脑子有病。
“以后要喝酒只能在家里喝。实在拒绝不了的酒局,就脑子清醒些,你至少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谢谢你啊,大好人,你是没长嘴,不能跟我好好说吗?”
“跟你说人话,你听得懂吗?有些苦头你必须亲自吃一吃!才知道什么叫怕。”
“那你……昨晚,我们有没有……”她不知要如何启齿。
刘君自然知道她的所指,并乐得见她这副娇羞无措的模样。
“我只取我应收的报酬,不用谢。”
她恼羞成怒,挥着拳头打他。
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抓过,“我没有继续,是不是有些遗憾?我会放过你,张扬他会吗?”
“人家比你正人君子多了!”
“哦?你那么确定?就你昨晚那副模样,我就不信换做他,能把持住?!曲欢歌,我们已经都是成人了,你看人不能再有童年滤镜。包括对我。还有他!”
“你小时候看着挺彬彬有礼的,的确没想到现在会这么无耻!!我对你的滤镜早就碎一地了。”
“无耻……”他咂摸她话里的意味。
“你最早是叫我变态的。看来,半年多功夫,还是有点长进。懂了不少。我倒是好奇,是谁告诉你的。”
“哼,就不能是我的经验之道吗?”
“又嘴硬!好,我洗耳恭听,哪来的经验。”他迫近她威胁道。
眼底的碧蓝,开始酝酿风暴。
曲欢歌不敢再随意造次,慌乱道:”小视频里看来的,行了吧?!测试我酒量就抢走我初吻!!我会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初吻有多珍贵吗?!”
“你的初吻不是早给我了吗?多亲一口有什么差别?还是,你更愿意被其他人亲?”他眸色愈加深沉,一半威胁,一半试探。
“昨天,昨天那样的不一样。”她别开眼,不敢看他。
以她昨晚那样青涩的回应,他当然知道是她的初吻。但他喜欢看她这样娇羞又嘴硬的姿态。
“怎么不一样?”他追问,“是这样吗?”
在她又一次的惊呼中,他顺利撬开她的贝齿,心满意足地包裹住她,一重又一重,加重吸允的力道。他攻城略地,不给她喘息之机,待她慌乱地挣扎时,他彻底吞下她口中最后一口氧气。
然后满意地看她如劫后重生般,趴在他肩头剧烈喘息。
“你,你,你想闷死我吗?”
他眼眸清亮,还透着盈盈笑意。
曲欢歌看着,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昨晚是醉酒状态,两个人都不清醒。现在可不一样。
“还不明白?”他掏出一根项链,坠到她眼前的是一颗小巧的水晶骰子。
玲珑骰子
刻骨相思
曲欢歌轻抚骰子,感受它盈润的手感。
“三年,等我三年可以吗?”这一回他不再霸道,而是恳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