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艳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刘医生的白大褂了。

但姜小川的突然介入，像一堵墙般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眼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汽油，熊熊燃烧。

尤其是听出姜小川言语中的调侃意味后，那火焰更是旺盛。

“滚开，你这个乡巴佬！”

张艳牟足了劲掐腰骂道。

手术室的门在争执间缓缓关闭，那声响仿佛在张艳的心头火上浇油。

她索性直接动手，长长的美甲就像尖锐的匕首插向姜小川。

姜小川嘴角轻笑，像只灵巧的猫轻松地躲了过去。

“砰！”

张艳用力过猛，手指狠狠地撞在了门把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

“混蛋，谁让你躲开的！”

张艳气得直跺脚，脸上的妆容都因愤怒而有些扭曲。

姜小川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女人，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他反问道：“你是弱智吧，我打你你不躲吗？”

在张艳的身上，姜小川看到了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仿佛让她置身于一个虚幻的泡沫中，让她误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因为是在医院，姜小川懒得跟她纠缠，说完向后走了几步。

姜小川的态度，让张艳以为他是怕了，于是更加起劲。

“瞧你这穷酸样。”

张艳撇着嘴一脸嫌弃，“穿的还没我家铁柱好，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听到这里，姜小川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我穿的朴素不假。”

姜小川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讽刺，“但我认为用岔开腿挣来的钱，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你什么意思！”

张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暴走。

“都被盘包浆了还好意思问！”

姜小川毫不留情道。

本来他是不想跟张艳一般见识的，但她非把脸贴上来，姜小川不介意跟她掰扯掰扯。

刚见她时，姜小川就感觉出张艳身上气息斑驳，近期至少跟不下十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妥妥的公交车，就这还好意思到处找优越感，真是恬不知耻。

“你，你放屁！”

她不清楚姜小川是如何洞悉她的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