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扰姑娘休息,在下郑御潇,闽西人,带家妹进京求医。”
“没关系。”
灵宝和三宝打量对面两人。
男子温文尔雅,女子倾国倾城,特别是女子深邃的眼窝,依稀透着异域风情。
可惜目光呆滞,神情木然。
否则,不难想象它灵动起来该多么明艳。
初次见面,不宜过多探究,双方简单寒暄,便各自休息。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落大地,积雪渐渐消融。
灵宝三宝与郑御潇等人分别,各奔东西。
路上,三宝好奇询问,“灵宝,那姑娘生的什么病?”
“不出意外,是孤独症。”
“孤独症什么病?”
三宝头次听闻。
“孤独症是一种罕见的闭塞性心理障碍,多为遗传和先天不足,那位姑娘有很明显的回避现象,以及刻板重复的行为。”
“那岂不说明,药石无医。”
“倒也不尽然。”灵宝斟酌着,缓缓开口。
“三哥知道的,我的望诊连四哥都自叹不如,我仔细观察过她的行为举止,极大可能大脑受过伤,是后天造成的,这种情况,治疗得当,恢复至从前问题不大。”
“哦。”三宝点头。
驶出数米远,灵宝蓦地拽紧缰绳。
她狐疑的眯起双眼,探到一丝不寻常。
三哥如此关心一面之缘陌生人,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灵宝这般想,亦这般问了。
三宝黑线三连。
“想哪儿去了,我纯粹只是好奇,好奇懂吗。”
“真的?”
“比真金还真!”
灵宝持怀疑态度。
有句话说得对,好奇是一切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