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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耗在了内耗上,白山真的是耗不起了”。司南下说道。
无论李玉堂是怎么想的,但是内耗这个罪名自己可不背,于是说道:“司书记,你真的多虑了,我在体制内这么多年了,受党和组织培养多年,我还能分不清轻重吗,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协助林市长做好工作,我相信这点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对于李玉堂的表态,司南下很不满意,因为他知道,这绝不是李玉堂的心里话,如果李玉堂向自己发发牢骚,那自己还能相信,这至少是李玉堂的心里话,但是现在吗,这个样子,如何不叫司南下担心啊。
但是事到如今,司南下也只能说道:“嗯,你这样想很好,我也相信你会这么做的,我只是想着能把白山的经济搞上去,现在已经是落后兄弟地市很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谁都不好交差,向省里交差都是小事,向老百姓交差才是大事”。
“我明白,司书记,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李玉堂说道。
对于这次对话,司南下无疑是失望的,当然了,李玉堂也很失望,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他们之间相互觉得对方没有和自己交心,李玉堂认为司南下这是在开脱,有人反对自己,就换上了你的人,这样的道理谁都懂,再想到万有才之前说的,司南下离开湖州时,唯一的条件是提拔林春晓为常务副市长,这不就说明了问题吗?
所以,他现在是越来越相信万有才说的那些话了,司南下没有表态的表态也让李玉堂很失望,但是很无奈,失望又能怎么样呢?
司南下走后,李玉堂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司南下动都没动的茶杯,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时间长了,还是普洱茶放多了,反正这碗茶苦涩无比。
李玉堂很想这个时候再给万有才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万有才没去别的地方,去的是聂小凤家里,因为董叶秋给他发过好几次短信了,都是关于自己上学的问题,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聂小凤是坚决不同意她休学去学什么表演,但是董叶秋就搬出了万有才,所以,万有才既然回到了白山,自然是先去坚决这事了。
万有才给聂小凤打电话时,她都已经睡了,但是知道万有才到了楼下,也得起来开门,否则,这个混蛋大晚上的在门外敲门,岂不是让自己家的这些邻居们都知道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聂小凤穿着睡衣,还披着棉袄,问道。
“我刚刚从外地回来,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呗,怎么着,屋里有男人啊?”万有才看了一眼房间里,说道。
“去你的吧,我给你放水,洗洗睡吧,我都睡了一觉了,打扰我的好梦”。聂小凤说完打着哈欠去帮着万有才放水了,万有才脱了衣服和鞋坐在沙发上,一回头,看到了另外一间卧室的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来,正是董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