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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其实最好的词是姘头。

“没错，还是成千鹤的小姨子，所以，你最好也要找她调查一下，这事就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在调查田鄂茹时问问你老大，丁先生，他和田鄂茹好像也有些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万有才说的含糊其辞，其实刘振东也知道一点，虽然那是发生在海阳县的事，到了湖州时，他们就断了，但是这事既然有过，就不会没有痕迹。

“你小子就胡说八道吧，要是丁先生知道了，肯定会和你算账的”。刘振东说道。

看着刘振东他们离开，万有才也开车离开了咖啡馆，去了街道办事处，年前再和林向阳见一面，其他的事都是年后再做了。

“结婚很顺利吧？我那几天很忙，没时间去”。万有才说道。

“嗯，很好，没出事，这是我最大的希望了，姚澜也没去，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她会去闹，好在是有惊无险”。林向阳说道。

“那就好，哎，问你个事，这头婚和二婚有啥区别，我说的是感觉上？”万有才问道。

“有个屁的区别，都是过日子，我还不是回来上班，咋了，二婚结了婚就不上班，不吃饭拉屎了？”林向阳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二婚是不是比头婚更恩爱？”万有才笑道。

“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屁事，对了，这些日子风声紧了，听说了吗？”林向阳问道。

“什么事？”万有才不解问道。

“成千鹤这一出事，市里不知道多少人都睡不着了呢”。林向阳说道。

“他们睡不着那是他们活该，和你有啥关系，你还能和成千鹤挂上钩了？不会吧？”万有才问道。

“胡扯淡，有才，我现在是越来越感觉到做我这一行没意思，篱笆太多，还要事事小心，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坑”。林向阳摇头说道。

万有才递给他一支烟，没说话，自己和林向阳不一样，自己是个泥腿子出身，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赚的，但是林向阳不同，他是大学生，是有想法和抱负的，所以，他才有这样的感慨，而万有才就没这想法，一有机会，他就会抓住，无论是赚钱的机会，还是享受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你不抓住，这些机会随时都可能离开。

“你知道，我和姚澜离婚是迫不得已，这段婚姻走到尽头了，我要是不离婚，我自己都会窝囊死，但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在官场，没有后台和靠山，随时都可能面临万丈深渊，寇大鹏的事你听说了吗？”林向阳问道。

“谁？寇大鹏，他怎么了？”万有才问道。

“寇大鹏能到市里来，以及当上区长和区委书记，都是成千鹤在操作，你想，那些正在查成千鹤的人，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林向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