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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蕾听了丁长生的解释,她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丁长生没有瞒着她,她问了,他就说了。
所以,安蕾对丁长生就很尽心尽力,当她将花洒递给了丁长生,她却蹲在淋浴间的地上,扬起脸开始在丁长生的下面忙活时,丁长生倚在墙上,享受着这难得宁静。
玻璃是一个好东西,你可以透过它观察到里面是什么样,不像是墙壁,结实,但是不近人情,玻璃易碎,可是很懂得人情,所以,当安蕾被丁长生靠在玻璃墙上时,她的身体就像是经过了切割一样,像男人一样扁平起来。
丁长生这一晚很不地道,因为他在和安蕾在一起,却想到的是李红枫,尤其是他们上了床,当丁长生第一次要求关上了灯之后,他的思想就可以自由的飞翔了,他觉得自己身边如果是李红枫会怎么样,虽然她是安蕾。
新湖区公司理事长杨程程的办公室里到了晚上十一点了还亮着灯,办公室里不止她自己,还有一个人,就是新湖区公司监察部的齐部长。
“杨部长,我们和沈木谈好了,让他把所有的事都扛下来,这是没问题的,他也答应了,我们也把钱准备好了,只要是定了下来,他去了,那些钱随时都可以给他前妻送去,但是现在节外生枝,丁长生要调看那个案卷,我怕市公司监察部会查出来这里面的破绽”。齐部长说道。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迟迟不了结这桩事情?”杨程程非常恼火地问道。
“不是我们不想了结,是人不好找,好容易找到了这个实际上就贪赃收钱了的沈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要三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这钱要是给了他,这也是一笔亏空啊”。齐部长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要是挨个去查,那好了,整个区公司基本上每个部门都存在这样的情况,这要是查出来,我这区公司理事长就别想做了”。杨程程非常恼火地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想定也来不及,主要是丁长生插手这个事件了,我们很难办,杨部长,除了让沈木都顶下来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齐部长也是很为难。
“其他办法,来,你给我找个试试?”杨程程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要是继续让沈木顶雷,那我们就得想办法把丁长生这一关绕过去,否则他要是真的关注这个事件,我们早晚还是要出事的,不知道他怎么就关心这个事件了呢,是不是沈木的老婆投诉了?”齐部长忽然问道。
“你问我呢,你们赶紧把这件事查清楚,要真的是他老婆的事,要尽快做工作,不要再等了,丁长生那里,我去谈,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你们呢,尽快把事办了,让沈木扛下来就完事了,怎么这么磨叽呢?”杨程程说道。
“领导您要是能帮我们一下那太好了,可是明早丁长生就要案卷,怎么办?我怎么应付过去?”齐部长问道。
“你不用管他,他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就说这事请示我了,让他找我来谈”。杨程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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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杨部长,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走了”。齐部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