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看看情况,然后再向您汇报”。邸坤成说道。
邸坤成走了之后,梁文祥余怒未消,好长时间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在那里站着。
邸坤成得到消息的时候,丁长生也得到了消息,不禁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真是走了狗运了”。
他说的是邸坤成,不是他自己,谁都知道,何照明只要一死,所有以何照明为节点的事情就都断掉线索了,所以他才这么恼火。
“怎么了这是,这么生气?”安蕾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了面前,问道。
丁长生一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按照丁长生的引领,安蕾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没事,刚刚得到消息,何照明居然死了,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这是偶然的呢,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丁长生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安蕾。
“这不好说啊,不过何照明一死,有些人是要高兴了,怎么死的?”
“被人杀了,用胶带裹得和蚕茧似的,看来这人对他也是够恨的了,居然采取这种方式把他弄死”。丁长生说道。
“会是谁呢,不会是那个女理事长的老公吧,这事我也听说了,好像市公司都在传这事,不过那女的我看着好像不在乎这些似的,人家都去土地项目部当领导了”。安蕾说道。
“是啊,这世道,总有些人利用你看不见的手段为自己谋取利益,但是,那又如何呢,这事早晚还是要败露的,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给我定去江都的票,我要去找个人问问情况”。丁长生说道。
万和平先是给梁文祥打的电话,因为这事,梁文祥还特意和他通了话,他岂能错过这么一个省公司董事会主席关注的事件,所以调动能调动的所有力量,按照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和时间,一路推演何照明被打趴之后可能去的方向,结果就在废弃的厂房地下室发现了何照明。
接着他就给丁长生打了个电话,因为在找人的时候,丁长生来电话告诉他自己对这个事件很感兴趣。
在湖州高铁站等车的时候,丁长生想了想还是给赵君平打了个电话。
“丁部长,你好,有什么事?”
“何照明死了,被人杀死的,现在事件在江都市公司安保部手里,我去看看情况,何照明这一死,很多事就可以解脱了,对吧,赵部长”。丁长生问道。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赵君平听到这个消息后,是真的打心底里松了一口气,但是丁长生这么问,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但是面对丁长生的这句问话,她只能是装糊涂。
“赵部长,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我不知道杀死何照明的这个人是谁,但是他间接或者直接的帮了你,这是一定的吧,好了,就说这么多,祝赵部长工作愉快”。丁长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此时赵君平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只是她一直都在忍着而已,丁长生的话像是一把锥子,结结实实地扎在了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