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来,准备怎么办?”司南下先问道。
“董事长说的是哪方面?”丁长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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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下暗想,这个家伙,还真是想修炼成狐狸吗?小子,你还太小。
“你们去了安保部,那里情况怎么样?”司南下终于是挑明了,既然是早晚要刺刀见红,何必这么扭扭捏捏呢,如果能合作,那么合作就是,如果不能合作,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也可以。
“很不乐观,不是我夸口,我在安保部的那段时间攒下的老本全都被败光了,董事长可能不经常逛街,可能也不知道人民怎么骂安保了,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追的上歹徒吗?现在治安很不好,一些黄赌毒的事情又开始抬头了,可笑的是我们这位耿部长忙着收钱搞什么平安湖州行动,搞好了也可以啊,弄得企业是怨声载道,不过最令人可疑的是,安保部的其他领导居然不知道这个行动到底怎么搞的?这不是很奇怪吗?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难道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丁长生的胃口很大,这一下子不单单是安保部的问题了,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都被扣在了篮子里。
“今天关一山是不是又被拘押起来了?”司南下皱眉问道。
“有这回事,我一来湖州,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亲自去的监察部,要说这个陈东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关一山的事件影响那么坏,他居然就敢把人给放了,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很难说服人民,好在这件事人民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后果会怎么样?谁能预料到,湖州的经济建设刚刚走向正轨,董事长,不能因为几粒老鼠屎就把这局面给败坏了吧”。丁长生虽然话很狠,但是语气却不是那么激烈,因为即便是司南下阻止自己查办耿长文,决定权不在司南下这里,而在李铁刚那里。
“斗争向来都是残酷的,职场上的斗争会更加的残酷,一脚踏空,可能这一个家族就完了,所以但凡还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会顽固到底,这是我多年做纪律检查部长的经验,关一山的背后是汪明浩,这是不容抹杀的事实,其实长生,这个事件一直都是拖而不办,包括汪明浩也是安然过关,这都是有原因的,这一点你想过没有,汪家在湖州也是百年大族了,不比你我这样的外来户,所以方方面面的关系很复杂”。司南下终于是说实话了,他不是不想办,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董事长,这个事件的阻力不是来自下面,而是来自上面,关一山的行为非常的恶劣,影响太坏了,其实,要让我说,对于职员领导的惩处力度还是太轻了,因为这些人是代表工委会,代表公司的,一旦出问题,不单单是影响公司的威信为题,他败坏了群众对工委会和公司的信任,我们一边把坏人揪出来,一边宣扬我们是诚实信用廉洁的公司,头天刚刚看了领导慷慨陈词的讲话,第二天被逮起来了,你说人民该信谁?现在一旦出现了问题,公司越是辟谣,群众越是认为有事,这样下去,这个社会该怎么办?”丁长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句句都在理上,而且这些道理不难懂,是个领导都明白,但是结果了,人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骗我,我哄你,只要大家都过得去,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