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仲华后,司南下掐着腰站在窗户前,看着不远处的纺织厂,那片厂房很大,已经成了湖州城市建设的一块伤疤,如果不开发,那么湖州的城市建设将还是这个样子,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和同期的其他公司辖区比起来,湖州公司的的城市建设是落后的。
仿佛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既然是要开发建设,干嘛非得咬住纺织厂这一块地不放呢,如果是加快湖州公司的城市化进程,那么这将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而且还是最见成效的成绩,关键是可以通过土地经济缓解目前湖州公司经济的窘境。
可是前几天发生的纺织厂群体性事件,让很多人都重新认识了纺织厂的问题不是小问题,不是何大奎没了靠山纺织厂就没事了,恰恰相反,纺织厂的工人维护自己利益的决心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是更加的急迫了。
听说丁长生也在场,这小子真是无孔不入啊,既然你这么喜欢搀和事,那就让你多搀和搀和,想到这里,司南下给自己的女儿司嘉仪打了个电话。
“什么?叫丁长生到家里吃饭,你自己怎么不叫,这家伙现在牛的很,见了人鼻孔都是朝天的,我不叫,谁爱叫谁叫”。司嘉仪说道。
“嘿,我这才说了一句,你看看你,说了这么多,那我叫他的话,他的尾巴岂不是撅到天上去了,你到底叫不叫?”司南下问道。
“好好,算我欠你的,我叫,行了吧”。司嘉仪无奈的说道。
司南下笑眯眯的挂了电话,然后开门对张和尘说道:“小张,你去请助理长过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好,我这就去”。张和尘说道,踏着叮咚响的高跟鞋向陶成军的办公室走去。
当时丁长生将张和尘推荐到这里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根钉子会埋得这么深,到现在都在起作用,而且就以张和尘和丁长生的关系,办公室里有点什么秘密能瞒得住丁长生呢?
“哎呦,董事长,你是不是又有好茶了,可这也不是喝茶的时候啊,这都快吃饭了,不是越喝越饿吗?”陶成军进了司南下的办公室开玩笑说道。
“哦,也是,那好,小张,给助理长倒杯白水”
“你,唉,董事长,你怎么还当真了”。助理长苦笑道。
小张真的给陶成军端来一杯白水,张和尘出去后,将要将门关死时,听到司南下这么说了一句:“助理长,我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丁长生的问题”。
张和尘虽然是将门关死了,但是耳朵却留在了屋里,她一听是丁长生的问题,还以为丁长生又出事了呢,立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将高跟鞋一脱,然后悄悄过去将耳朵贴在了里外间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