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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等着,我这盘棋要赢了”。人堆里有人喊道。

“看见了吧,等着吧,老何批准你进去,你就进去,不然的话,谁都不能进去”。看门老头说道。

丁长生无奈,他只得站在门口等着,看见厂区里的蒿草一人多高,到处都是散乱的铁棍和其他一切废弃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看样子里面好长时间没人进去了。

“谁找我,什么事?”何大奎在丁长生身后喊道。

“老何,这个同志说是安保部的,想进去看看,说我这里盗窃严重,你说怎么办?”

“盗窃严重?谁打的电话,我们怎么不知道,再说了,你说你是安保部的,我们怎么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何大奎瞥了一眼丁长生说道。

“您老就是何厂长吧,久闻大名啊,这是我的工作证,请过目”。丁长生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交给了何大奎道。

“我眼睛花了,看不清,你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吧?”老何看了一眼工作证的皮,但是并没有接过去,让丁长生很是尴尬。

“我就是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可以吧”。

“好吧,我陪你进去,让你看看里面是不是盗窃严重”。何大奎很生气的说道。

丁长生求之不得正想私下里和这个老厂长聊聊呢,关于湖州纺织厂的事,这事在湖州传的很神,所以今天石爱国提到了这个纺织厂,这才让丁长生对这个地方感兴趣了。

丁长生和何大奎两人走在厂区的路上,但是并没有像丁长生说的那样盗窃严重,虽然厂区很破败,可是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有些房子已经是东倒西歪了,虽然门上都上着锁,可是锁都锈的恐怕就是用钥匙也打不开了。

“何厂长,这里这个样子多长时间了?”

“十年了,唉,纺织厂倒闭十年了,这十年来,来了很多像你这样的看看的人,但是看后都被我赶走了”。

“为什么呀?”

“没一个是想搞纺织的,都是想拿这块地搞什么房地产,那不等于将纺织厂彻底废了吗?”老头说着话,气的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

“老爷子,你的意思是想在这里继续搞纺织厂?”丁长生觉得这老头的脑子坏掉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在这里搞纺织厂,这不是胡闹吗,就是搞纺织厂的话,也不可能在市中心这里搞纺织厂啊。

“唉,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时纺织厂倒闭时,市公司没出一分钱,就把工人推向了社会,这些年,这些工人找到了各式各样的谋生门路,但是有些人也是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当时我向市公司董事会提过意见,但是没有人理我们,好吧,你们不理我们,这块地你们也甭想动。”何大奎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