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河的眉头皱了起来。
许久之后,着人先将孙程带了下去。
孙程走的时候,仍然大喊大叫,“冤枉,我冤枉啊……”
声嘶力竭,听着心惊。
程筠舟的眼皮子跳了一跳,“这个孙程,话回得倒是滴水不漏。”
使得一切事情听起来合情合理。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这孙程做事过于缜密,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想好了所有应答的言语,还是说此事真的与孙程无关。”
程筠舟看向陆明河,“陆巡使,你怎么看?”
“这两天我们已是去书院问询过与苏鸿彬和孙程关系亲近之人,这个孙程平时大大咧咧,许多时候也颇为马虎,倒不像是什么心思过于缜密的。”
陆明河沉声,“若是让我看的话,那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此事与孙程无关?”
程筠舟顿了顿,“可那江素云虽然时常做活,又曾经去瓦子里面做些搬搬抬抬的活,有着一把子的力气,可要想将苏鸿彬这样个子颇高的成年男子杀害,不被对方逃脱,还要不被人察觉……”
非常困难。
完成的可能性很小。
而苏鸿彬的尸首,没有中毒或者中迷药的迹象。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陆明河道。
片刻后,猛地抬了眼皮,看向程筠舟,“可咱们的这些假设,都是基于江素云是杀人凶手来推论,若是江素云……”
不是杀人凶手呢?
程筠舟话音未落,有人急匆匆来报,“陆巡使,程巡判,扫帚巷发生命案!”
扫帚巷?
那不是……
陆明河的心沉了一沉,“什么命案?”
“先前命案死者苏鸿彬的母亲吕氏,方才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
吕氏……
死了?
陆明河当下起了身,快步往外走,“带上人手,去扫帚巷。”
程筠舟应了一声,急忙招呼了几个人,在后面急急跟上。
一众人抵达扫帚巷苏家时,门口乌泱泱围了一堆人。
“这吕娘子,当真死了吗?”
“这还有假?没看开封府的衙差都在门口呢嘛,肯定是出事了。”
“自从这苏秀才没了之后,这吕娘子成日地在家哭,莫不是是伤心过度才没的?”
“瞎说,这吕娘子,是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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