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是不是穷得连手下都快凑不齐了？上回九个都栽了，这回又派四个？真当自己家后院是菜市场？”

哲姑姑咂咂嘴：“啧……上回九个，这次四个，加一块儿十三个了！茅山那帮老东西怕不是要哭晕在祖师爷牌位前头。”

九叔拳头捏得咯嘣响：“尸身上有没带信物？令牌？符牌？”

“没有。”宫新年晃了晃脑袋，“但也不需要了——我最近偷偷学了点紫微斗数，推了一把，对方是谁，基本锁定了。”

他一握拳，眼冒凶光：“等我把这儿的事收拾完，我自己上门，把轩辕剑——亲手塞他手里！让他用个够！”

“不行！”九叔眼神一冷，“这事你别插手，把 info 给我，等我突破之后，我自己去讨这笔债！”

“啊？”宫新年一愣，“师父，你真要亲自去？”

“啊什么啊？”九叔一脚踹过去，“信不过我？觉得我干不过那几个杂鱼？”

宫新年连躲都不敢躲，陪着笑脸：“哪能啊！师父您就是天上的雷，他们就是地上的蚊子，您动一动，他们就得魂飞魄散！”

“少来这套马屁精！”九叔鼻孔朝天，“就为几具死尸你拖了这么老半天？糊弄三岁小孩呢？”

“嘿嘿，”宫新年挠头，“那不是……还有几个穿黑袍子的西洋佬吗？也不简单，差点把咱们布的局给搅了。

不过——”他笑嘻嘻从怀里掏出一根乌黑发亮的权杖，“都料理了，这是那老神棍的家伙事儿，带个铃铛，还挺邪门。”

哲姑姑不耐烦地一挥手：“哎哟喂，你们俩别在这儿掰扯了！魔婴那边都快憋疯了，还玩不玩了？要不要现在就开？让新年动手？”

“当然开！”九叔一拍大腿，“差点忘了正事！灵婴们早就眼馋那些玩具了——龙大帅花大价钱买的，不就是图这天赐良机吗？”

空地中央堆着一溜花里胡哨的小车、布娃娃、铜铃铛，还有能发光的小裙子，全是专为婴灵备的。

九叔一挥手，一群半透明的小鬼头“嗷”地一声，像出笼的麻雀，尖叫着冲进场地，又蹦又跳，满地打滚，笑得跟过年似的。

九叔一瞅宫新年：“行了，轮到你了。”

“我？”宫新年傻眼，“干啥？”

“你不是老爱哼那破调儿？”九叔斜眼，“来两嗓子，越吵越好，把那魔婴给我勾出来！听见没？”

“师父……这玩意儿能唱？”宫新年欲哭无泪。

“啰嗦什么！”九叔转身就走，“我去把那群小祖宗喊来，你赶紧的！”

没过几秒，一群灵婴在空地中央蹦跶得正欢。

宫新年瞅了眼九叔递过来的眼神，只好叹口气，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