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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张举人真是豪气干云啊。
叶春秋心里舒服了,不由道:“另一桌,你叫人包好,送我这儿来,不必糟践的,哎,我爹做的饭菜……”
张晋一副很理解的样子道:“春秋,你们又不穷,该请个厨子、门子和女婢了,否则两个大男人,可怎么活?”
叶春秋很认同的点头,因为他确实挺懒的,不过那个爹有点节俭,哎……是穷怕了。
诗社要催的稿子,其实让叶春秋很头痛的。
虽然答应下来,可是男女之爱总让他有点儿犯怵。
既然这太白集要兜售,广而告之,那么势必不能写的过于露骨,否则不等叶景先揍自己,大宗师那儿也不好交代。
或许这就是整个太白集的噱头所在吧,正因为如此,听说小才子要写出这样的****诗词,才更让人期待。
而对于叶春秋来说,自己作诗词,显然是绝不可能的,这种事唯有借助光脑,倒并非是他无耻,实在是后人的诗词再如何优秀也及不上古人。
这些年虽然饱受熏陶,他也曾作过一些诗词,怎么说呢……好吧,还是不说为好。
既然如此,那么就只能借助于光脑了,他在家里苦思冥想,却是没有头绪,因为很多时候,选择其实才是最难的。
这一次,叶景吃酒回来,一进门便对叶春秋怒目而视:“春秋,你来。”
他说话功夫,已是坐下,喝了一口叶春秋方才泡的茶,醒了一些酒,便开始坐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叶春秋乖巧的上前,道:“爹有什么吩咐?”
叶景皱着眉头道:“爹在外听到一些传言,说是你作了****的诗词,你了不得了啊,让你定门亲事,你不肯,你偏要做****的诗,你……”
叶春秋连忙解释道:“那边太白集要出版,那书商油滑,说是噱头不足,非要如此,还未等我答应,他们便四处广而告之,怎么,外头闹得很凶吗?”
叶景捶胸跌足道:“何止是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大家都说,要看看你这个解元如何作****诗,前两****听到,还以为只是笑话,没有当真,谁晓得今儿有个余杭县的朋友来,也说起此事,都问我到底是什么诗。春秋啊,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什么?是举业。你年纪轻,怎么晓得这其中的凶险?若是写的不好,贻笑大方,倒也罢了;可这种事被冠上了风流之名,你想要洗清,可就不易了啊。你一向懂事的,所以为父也很少管教你,你想想看,若是宗师听了这些,会怎样想的?你是举人,按身份,理应属于入监读书的了,国有国法、学有学规,莫要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