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向内层层退去,将灵界最深处的秘密直接暴露在六圣面前。
一颗光球悬浮在虚空的尽头。
它的体积无法用任何已知的尺度去衡量,仿佛自身就是一个完整的宇宙。
在以一种恒定的韵律缓缓脉动。
每一次搏动,都让周围的混沌随之起伏。
光球内部,无穷无尽的法则符文如同奔腾的星河。
无数生命的烙印在其中明灭,世界源力如汪洋大海般流淌。
散发出的气息,让六圣的混元道果都感到了悸动。
同时又生出一种本能的渴望。
这便是灵界的世界本源核心。
“但是!”
吴天一句话又再次唤回圣人们的注意力。
收回手,眼前的景象恢复如初,他的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
“要带着这枚灵界本源返回洪荒。”
“我等的路径上,必然会经过数个大小不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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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设想一下,当我等携带着一个世界的核心本源。”
“这样一件足以让任何世界之主不惜一切代价吞噬,以求自身世界晋升的物品,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门前经过时。”
“那些世界的存在,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吴天没有等待六圣的回答,因为答案不言而喻。
已经继续说道:
“他们会像嗅到腥味的鲨鱼,从混沌的每一个角落蜂拥而至。”
“动用他们所能动用的一切力量前来抢夺。”
“因为,谁能成功夺取并吞噬这枚灵界本源,谁所主宰的世界,就有可能完成一次本质的跃迁。”
“而我等的任务,就是护卫它!”
“守护这灵界的根本,在无穷无尽的追杀与抢夺中,将它安全地护送回洪荒。”
吴天的话语平静,却透着一股血腥的意味。
通天教主听完,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质问:
“吾记得,你不是已经掌握空间法则了吗?”
“为何不直接开辟一条空间通道,将此物传送回洪荒?”
“这样岂非能避开所有风险?”
吴天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所说的,是传送一件物品,或是一个生灵。甚至传送整个灵界的生灵,对本座来说都并非难事。”
“但,我等眼前的,是一方大千世界的本源核心。”
“它所蕴含的能量、信息、以及法则的‘重量’,都超出了任何已知空间结构的承载极限。”
“没有空间通道能承载。”
“强行传送的唯一结果,就是通道坍塌,本源在混沌中逸散,甚至可能引发一场席卷多个世界的混沌风暴。”
“我等唯一的选择,就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带着它横渡混沌,一步一步,赶回洪荒!”
六位圣人都是自开天辟地以来便存在的古老生灵。
见识何等广博。
只听吴天这番描述,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清晰地构建出了那幅画面。
这根本不是一次护送任务!
这等同于捧着一件能让混沌万灵都陷入癫狂的创世至宝。
在没有光、没有秩序、只有杀戮与吞噬的混沌之中,进行一场漫长的徒步旅行。
到那时。
他们将要面对的,不会是一个或者两个敌人。
而是来自不同世界、不同种族、掌握着千奇百怪法则的、数量无穷无尽的围攻者。
那些世界的界主会亲自率领麾下倾巢而出。
潜伏在混沌深处的混沌魔神,还有以前逃入混沌之中的凶兽。
以及其他各种,所有能感知到这块肥肉的存在,都会化作他们路途上的一重重劫难。
敌人将会来自四面八方、实力深不可测,铺盖该地!
圣人们只是一想到那种恐怖的事情,便感到一阵寒意。
这件事情极其危险。
尤其是,他们现在还面临着一个极其糟糕的状况。
他们已经失去了天道之力的加持,失去了圣人之力。
只剩下那刚刚晋升之后的混元大罗金仙初期修为。
这样的修为。
放在洪荒世界内部,确实算得上是顶尖。
可放眼这浩瀚无垠、奉行弱肉强食法则的混沌之中。
混元大罗金仙,仅仅是获得了在混沌中生存的基础而已。
那些能够开辟世界、称尊做祖的存在。
无一不是在此境界浸淫了无数元会,将自身大道推演至巅峰。
甚至已经触摸到更高门槛的恐怖角色。
根本无需细想。
那些敢于前来抢夺世界本源的敌人,其实力必然极为强大。
其中甚至很可能还有其他世界之主。
混元无极大罗金仙,或者说是合道惊惧的存在。
用他们现在这种被削弱的状态,去应对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混沌强敌?
这哪里是什么机缘?
这分明是让他们去充当炮灰。
将他们置于一个九死一生都算是乐观的境地,一场十死无生,有去无回的道路!
一时间。
六圣的脸色都别的十分难看。
刚才,他们还因为那庞大机缘而升起一丝期待。
眨眼间,又被被更加庞大的恐惧与绝望彻底吞噬。
接引道人脸上的悲苦之色前所未有的浓重,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懑与质问:
“吴天!如果这真的是机缘。”
“你麾下强者无数,十二祖巫、烛龙、彩凤、玉麒麟等等,哪一个不是早已证得混元,战力非凡?”
“他们对你更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此等关乎洪荒晋升的要事,你为何不派遣他们这些心腹,反而要将我等拖入这必死之局?”
“说来说去,还是想迫害我等!”
吴天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那让人看不透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本座已经说过了,这是送给你们的机缘。”
“虽然你我之间有过不少争斗,但追根溯源,你们终究是洪荒的生灵,是这方天地孕育出的最高成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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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缓缓移动,特意在三清的身上停顿了片刻,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仿佛发自肺腑的诚恳:
“尤其是你们三位,乃是盘古父神元神正宗所化。”
“而我巫族,承袭的是父神血脉。”
“从根源上讲,我等甚至还能算得上是亲戚。”
“若非过往你们屡次三番与我为难,处处与我巫族作对,我其实并不愿一次次杀死你们。”
这话说的极为狂妄。
明明是吴天代表巫族一次次征战,一次次征服了那些地盘。
甚至还杀了他们好几次。
结果这家伙却说也不想那么做?
简直是羞辱他们!
“哼!”
元始天尊再也无法忍受吴天这副姿态,他直接发出一声冰冷的、满是讥讽的笑声。
“吴天,你我之间仇怨早已深植骨髓,不死不休。”
“这些用来哄骗三岁孩童的虚伪言语,就不必再拿出来污了大家的耳朵!”
“哈哈!”吴天放声大笑。
笑声在山谷间回荡,却不带半分暖意。
他摆了摆手,仿佛在驱散元始天尊话语中那点可笑的质问。
“信与不信,全在你们。”
“这确实是我考量的一个方面,至于另一个方面嘛……”
他话锋一转,踱步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六圣紧绷的神经上。
的语气变得平铺直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正如你们自己刚才所想。”
“你们是天道圣人,真灵寄托于天道,在洪荒的法则体系下,你们不会真正死亡。”
“你们是最好用的‘不死苦力’。”
“本座麾下的人,十二祖巫是新秩序的支柱,需要镇守洪荒。镇元子要梳理地脉,红云要维系神道……他们各有重任在身,无法离开。”
“将他们投入这趟不知需要耗费多少万年、且充满未知变数的归途上,是一种浪费。”
“本座有其他方式,可以为他们带来更好的机缘。”
他的目光在六圣难看到极点的脸上一一扫过。
最终停留在三清身上,声音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剩下纯粹的强势:
“既然有你们这几个现成的、不怕死的‘免费’苦力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用?”
“而且,你们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意思?”
“本座今天站在这里,并非在与你们商量。”
“这是命令!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狂妄!”通天教主的脾气终究是压不住。
一声怒喝,周遭的空间都开始震颤,浮现出无数细密的剑痕,那是他失控的剑意在切割这个陌生的世界。
“我等就是不听!你待如何?”
“有本事便将我等彻底打杀,或是重新镇压!”
“反正五百年后,老师自会放我等出来!”
“想让我等为你驱使,做这趟押送的苦力?休想!”
其他圣人也齐齐点头,宁死不屈。
他们的确不怕死,可也不想被吴天利用而死。
圣人们情愿继续被镇压五百年,也不会听从吴天的安排。
“打杀?镇压?”
吴天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谁说我要杀你们,或者继续镇压你们了?”
话音未落,他只是轻轻一拂手。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毁天灭地的威能。
三道漆黑如墨的身影,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自他身后的虚空中浮现。
仿佛它们一直都在那里。
这三道身影的轮廓与老子、元始、通天有着惊人的相似。
但他们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与三清的仙家气度截然相反,充满了极致的混乱、暴戾、毁灭与疯狂。
那股纯粹的恶意与恐怖的威压。
竟丝毫不逊色于三清本尊。
甚至在某种扭曲的层面上,显得更加危险。
“三魔!”
三清在看到那三道身影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吴天这一次带来的,竟然就是玄黄魔主、玉虚魔主、诛仙魔主,三魔!
他们怎能不认识?
这正是他们修炼斩三尸之道斩出,后来却被吴天用计引动心魔。
彻底堕落、魔化了的三具恶尸!
这一刻。
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所有的侥幸都被无情地击得粉碎!
吴天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杀三清!
只要他们敢说一个不字,这三具拥有他们全部记忆、全部神通。
甚至因为魔化而变得更加诡异难缠的恶尸,便会立刻扑上来。
将他们这三个本尊,取而代之!
旁人杀了他们,天道会立刻感应到圣人陨落,他们的真灵可以回归天道,等待复活。
但……如果动手的,是他们自己的恶尸呢?
如果杀死他们的,是承载了他们部分本源、命格与因果的自己呢?
届时。
恶尸吞噬本尊,魔染本源,继承一切。
顺理成章地占据盘古正宗的名分与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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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道的判定机制上来说,三清并未真正死亡。
只是从仙道转为了魔道,从一种存在形式变成了另一种!
既然三清未死,天道又怎么会判定圣人陨落,从而启动那代价高昂的复活机制?
三清将会被彻底地、从存在的根本意义上被覆盖、被替换!
世间将再无清静无为的太清老子,再无阐述天元的玉清元始,再无截取一线生机的上清通天!
剩下的,只有三个继承了盘古元神之名。
却彻底堕入魔道,以毁灭与混乱为乐的,三魔!
这个结局。
比形神俱灭更加可怕,比永世沉沦更加屈辱。
这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吞噬了三清亿万载修持而来的心境。
他们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浑身冰凉。
连圣人之躯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之前所有的硬气、不甘与愤怒,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连一丝灰烬都不剩。
反抗?他们连玉石俱焚的资格都没有!
不答应?便是永恒的消失,被自己的阴暗面所取代!
老子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在轻微地抽搐。
元始天尊死死地攥着拳头,锋利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滴滴金色的圣血滴落,他却毫无所觉。
通天教主怒目圆睁,但眼中的战意早已熄灭,只剩下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的死灰。
死一般的沉默笼罩了山谷。
这沉默,已然是无声的宣告,是彻底的屈服。
在吴天这釜底抽薪、不留任何余地的绝户之计面前。
他们除了低下那曾经高傲无比的头颅,再也找不出第二条路。
吴天看着被彻底慑服、精神防线完全崩溃的三清。
知道目的已经达到。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三具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魔影。
三魔仿佛得到了指令。
对着各自的本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即便缓缓融入虚空,消失不见。
但那无形的、随时可以取而代之的威胁。
却已化作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三清的神魂深处。
吴天满意地看着沉默屈服的三清,点了点头,声音平淡: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一旁。
落在了从头到尾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接引、准提,以及昊天身上。
这三个家伙虽然脸色发白、却依旧强自镇定。
接引与准提心中惴惴不安。
正盘算着该如何表态才能避免三清那样的绝境。
昊天却因为长久以来对吴天的怨恨,以及此刻的恐惧交织。
竟是梗着脖子,用一种色厉内荏的腔调放话道:
“吴天!你休要得意!”
“本帝乃道祖亲口敕封的三界之主,岂能受你如此胁迫!”
“有本事你便……”
他话未说完,吴天已经乐了,是真的被逗乐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
吴天看着昊天,饶有兴致地反问:
“什么,区区一个童儿,连刑天都打不过,现在还敢跟我放狠话?”
“你是真的以为,本座拿你没办法,还是真的不敢动你?”
昊天一愣,尚未完全理解吴天言语中那份轻描淡写背后的含义。
只是梗着脖子,将道祖的名号当作最后的护身符:
“哼,本帝又没有被你控制的恶尸,你能奈我何?”
“老师自会庇护本帝,你敢……”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吴天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甚至懒得再多费半句唇舌,只是平静地抬起手,对着昊天隔空一指。
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没有法则显化的异象。
只有一道看似微不足道,却蕴含着某种扭曲事物本质的灰色气流。
瞬间便无视了昊天周身护体的帝气与圣威,直接没入其眉心。
“啊!”
昊天口中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
周身那象征天帝威仪的九龙袍服瞬间寸寸碎裂。
但是却并没有化为飞灰,而是诡异地蠕动、生长,化作了细密而光亮的白色毛发,迅速覆盖了他的全身。
他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拉伸、重塑。
脊椎弯曲,四肢被拉长。
手掌与脚掌在骨骼碎裂重组的剧痛中化为了坚硬的蹄子。
他想要挣扎,想要怒吼。
却发现自己的神魂被死死禁锢在体内。
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每一分、每一寸的屈辱改造。
他的头颅在拉长,嘴巴突出,喉咙里的神言被扭曲成了野兽的嘶鸣。
前后不过一息之间
那位曾经高踞凌霄宝殿、统御洪荒天庭诸神的昊天上帝。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彻底变成了一匹通体雪白、神骏异常的白马!
唯有那双依旧残留着人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惊恐、屈辱与绝望。
“唏律律!”
白马发出了不甘的嘶鸣,试图人立而起。
却因不习惯新的身体而一个踉跄,狼狈地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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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收回手指,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点灰尘。
他看都未看那匹白马,目光平静地扫过已经彻底呆滞的三清、接引和准提,语气淡然地陈述道:
“我不会杀你们。”
“但让你们以何种形态活着,由我决定。”
“答应合作,尚能保留人的身份与最基本的体面,一同将灵界本源送往洪荒。”
“若是不答应?”
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那匹悲鸣的白马身上,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
“那便只能委屈诸位,换个形态,为我等此行充当脚力。”
“毕竟,无论你们心里是何想法,这趟差事,你们都必须完成。”
“你们唯一可以选择的,只是参与方式而已。”
“说实话,圣人级别的坐骑,本座也很想坐一坐。”
眼前这活生生的例子,这由堂堂天帝变成一匹牲畜的恐怖事实。
比任何言语、任何神通都更具冲击力。
三清只觉得面前的吴天无比可怕。
他们心中甚至还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庆幸。
幸好,幸好吴天一开始就用那三具魔化恶尸掐住了他们的命脉。
让他们没有机会做出头鸟。
否则,以他们原本高傲的性子,面对这等胁迫,反抗的激烈程度恐怕远超昊天。
那么此刻,跪在那里悲鸣的,会不会就多出三匹坐骑?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那般模样,任人驱使。
他们便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再看向那匹白马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复杂的同情。
接引与准提,则是彻底被这超乎想象的手段吓破了胆。
他们不怕死,因为圣人真灵寄托天道,可以复活。
他们也不怕被镇压,只要鸿钧还有需要利用他们的时候,就总有脱困之日。
但是。
这种被强行改变生命形态,将圣人尊严践踏至泥土里的极致羞辱。
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这比让他们形神俱灭还要痛苦百倍!
吴天的目光刚刚转向他们,甚至还未开口说话。
接引与准提就猛地一个激灵,脸上那标志性的悲苦与算计瞬间被纯粹的恐惧所取代。
两人争先恐后,几乎是同时对着吴天深深躬身,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带着明显的颤抖:
“愿意!贫道完全愿意!一切但凭冥主大人吩咐,绝无二话!”
“吾西方教也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愿为冥主分忧!”
那急切的样子,生怕自己说慢了半个字,下一个被点指成驴或成牛的就是自己。
见到这般景象。
吴天脸上终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们看,本座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最是喜欢以德服人。”
三清、接引、准提,以及那匹屈辱地趴在地上的白马,心中皆是翻江倒海。
满是万千憋屈、愤懑、怨毒的情绪。
然而,表面上,他们却不得不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僵硬笑容。
口中连连称是,附和着吴天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
“好了。”
吴天收敛笑容,神色恢复了平静。
“本座需要一些时间进行最后的安排。”
“你们也趁此机会,熟悉一下此地的天地法则,尽快调整好自身状态。”
“待本座准备妥当,我等便即刻出发。”
“将灵界本源送往洪荒!”
五位圣人与一匹白马,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垂首应下。
“是!”
一旁。
孙悟空将这整个过程尽收眼底,看得是心潮澎湃。
一双金睛之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对自家老师的敬佩之情,已然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老师……这才是老师真正的手段!”
“太霸道了!太厉害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以德服人’!”
“俺老孙以前只懂得把敌人打死打服,老师却能让敌人活着,但比死了还难受,还得乖乖听话干活!”
“这‘道理’,比金箍棒还管用!”
“俺老孙一定要向老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