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住进新别墅的这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故事和经历。
深夜,姜燃星猛然之间就惊醒了,睁开眼睛,面前还是黑暗的房间。
姜燃星再次睡觉也不太可能了,于是下床穿了鞋准备去楼下喝杯水。
她刚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对面房间里走出来的傅沉渊。
一切好像都那么的巧合,姜燃星眼神都暗了暗。
姜燃星向楼下走去,傅沉渊也跟着一起下了楼。
姜燃星看到他的动作也忍不住怀疑,傅沉渊难道是真的问心无愧,所以对她也不怎么闪躲避开了,否则如果真的如她怀疑的那样,傅沉渊应该不会这么自在才对。
姜燃星来到楼下,倒了杯水给自己,眼神若有所思般注视着前方。
傅沉渊走到她面前,问道:“在想什么?”
姜燃星没想隐瞒:“在想你。”
“想我?”他心里微微颤动了几下。
姜燃星点头:“在想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傅沉渊笑意微微僵住:“燃星,我说了,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太在意了好吗,向前看也许我们每个人都会获得幸福。”
傅沉渊似乎还在犹豫什么,说着:“我希望你能知道,从今往后的所有日子里,我都希望你幸福。”
姜燃星定定地看了看他,也只是叹息了声。
还是一样的结果。
难道真的是她多虑了。
姜燃星忽然就觉得她所纠结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
即使得到所谓的真相又能怎么样,还能改变什么吗,大概什么也不会改变,那这一切也不过是徒劳。
姜燃星不想纠结了,觉得这两天的种种怀疑都有些庸人自扰的味道。
姜燃星没再说话,准备上楼回到房间的时候,傅沉渊挡在了她面前。
傅沉渊长腿一迈,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是不是睡得不太好?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傅沉渊颇为心疼姜燃星,指尖划过她脸颊,似乎触碰到了一点冷汗的湿热。
姜燃星抬眼:“如果我说睡不惯,可以离开这里回我自己家里去睡觉吗?”
傅沉渊缓缓摇摇头:“只有这个,不行。”
姜燃星笑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就当作自己为了交易牺牲了休息,你也应该是这样想的才对。”
姜燃星的话成功地刺激了他。
傅沉渊立马就想到了刚刚住进新家的那个晚上。
快要到休息的时间,他眼见着姜燃星在挑选房间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主卧室,刻意避免和他住在同一间房。
后来无论他怎么想让姜燃星住进这个别墅的主卧里,她都表示拒绝,一点也不想和主人沾染上任何一点关系。
傅沉渊心里本来就有许多愧疚的情况下,也很难去勉强姜燃星,于是便任由姜燃星选择了主卧对面的那个房间。
原以为搬到新家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在新环境之中重新萌生希望,却不想还是一样冷若冰霜的结果。
傅沉渊心头有些难以言明的痛楚涌现了。等到姜燃星转身以后,他才得以喘息了声。
也许是暴风雨之前的海岸也不平静,姜燃星和傅沉渊都感觉到了某种动荡的气氛。
经过一夜之后,举办股东大会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傅氏集团中心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中已经涌入了不少的傅氏集团股东进来。
他们分别是持有散落的小股份的傅家其他人。
这些人之中,即使手上只持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对于下面的人来说,他们都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股东。
原因无他,简单来说傅氏集团的股份实在是太值钱了。
利益永远催动着最为有根基的权势地位。
实际上参与股东大会的人并不算太多,更可以称之为一场傅家人的博弈大会。
小股东们纷纷落座之后,便都在这里等着那三个大股东的代表出现。
最先出现的是傅鸿锴,他走进来以后大家都很恭敬地看着这位现任执行总裁。
傅鸿锴也没说什么,威严依旧在的时候还是能给众人震慑感。
再进来的是董事办代表傅老爷子的秘书,他很礼貌且有距离地坐到了首位上。
傅老爷子是控股最多的股东,按理都是要在主位上。
而后就是傅沉渊,他来得并不算太晚,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一袭素青色西装套裙且端庄的姜燃星。
姜燃星挽着傅沉渊的手臂,动作优雅,傅沉渊为她拉开座椅,扶她坐下,俨然一副温柔疼惜的模样。
众人这下都有些看不懂了。
坐在后面的傅渝淇先开口了,语气又酸又轻蔑:“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傅家不要了的女人,被傅家扫地出门的媳妇吗?你怎么还能出现在我们傅家的地方,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让你这个弃妇说出现就出现啊?”
傅渝淇作为傅鸿锴唯一的女儿,本来就和傅沉渊不在一个阵营,同时以前同为傅家的女眷们,傅渝淇也从来都看不惯姜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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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傅家掌权人做了豪门阔太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和傅沉渊离了婚失去了一切。
傅渝淇心里自然对姜燃星是属于瞧不起的。
姜燃星看着她叫嚣的样子,以及她不善的言辞,姜燃星根本没有怎么当回事。
姜燃星刚刚想要开口,傅沉渊却先说话了。
“傅渝淇,说话放尊重些,燃星不是你可以随便侮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