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想要不计代价带走我,就会源源不断过来,不然怎么能有人力不断要挟我!
现在,就看他们动作快,还是我杀的快!”
陈绵绵眼底闪过杀意,娇俏的脸上,带着刻骨的阴寒。
军人们闻言,迅速行动起来,将死尸运回军区,其他的抓捕还在继续。
陈绵绵很疲惫,可是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
她坐在椅子上,手心里是盼盼冰凉的尸体,心口很闷,有点疼,甚至还在担心狼崽们跟着出去会不会也遇到危险!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人站在她面前。
陈绵绵以为又抓到特务了,随手指了指边上。
“把人放到边上就行,该休息就去休息!”
话音落下,人影还没动,陈绵绵有些烦躁的皱眉,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就看到苏不言正默默地站在那,满眼疼惜。
陈绵绵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红,鼻子发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随即又低下头,不敢看苏不言的眼睛。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妈和觉夏才被抓走的,钱旺也是为了救妈才受重伤的。
如果你要怪我,或者想和我离婚,都可以……我……”
还没等陈绵绵说完,苏不言就半跪在地上,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绵绵,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也不会怪你。
抓走妈和觉夏的是小日子,又不是你造成的这一切,为什么你要道歉?
你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小时都不行,对不起,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你很害怕吧?”
苏不言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不仅是为母亲和妹妹被抓走的担忧,还有眼前陈绵绵的状态,刚让他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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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陈绵绵,就像是被抽走情绪的傀儡,当他赶过来看到她抱着已经死去的盼盼,看似可怕,实则无助。
苏不言知道陈绵绵很要强,平时总是把细腻的心用大大咧咧来隐藏。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走进了陈绵绵的心里,这次小日子用母亲和妹妹当人质,绵绵知道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自责。
苏不言听着刚才陈绵绵那带着慌乱的话,心脏就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他一向自信恣意的妻子,哪里有过这么卑微惶恐的时候。
绵绵一定很害怕,很痛苦!
“绵绵,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妈和觉夏也会没事的。
我拦截了城中所有的水源,明天开始,全城百姓统一打水,那些人或许有吃的,但喝的总不能一直都有。
只要我们严加排查,肯定能找到那些人的狐狸尾巴。”
听着苏不言温柔低沉的声音,陈绵绵眨了眨眼睛,一滴泪水掉落在他的肩膀上。
之后,一滴两滴的泪水,接连滑落,陈绵绵的情绪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宣泄而出。
她憋着嘴巴,伸手抱住苏不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呜呜呜不言……盼盼死了,我的盼盼死了……钱旺也受重伤了。
他,他今天刚结婚,要是……要是救不回来咋办啊……呜呜呜,妈和觉夏会不会受苦,她们会不会怪我?”
陈绵绵这一天,都表现得非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血。
可是在看到苏不言,仅仅那一声的问候,就让她溃不成军,委屈得不行。
苏不言第一次看到陈绵绵哭得这么伤心,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她。
过了好一会,陈绵绵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而后提议把盼盼埋起来。
“钱旺脱离危险了,子弹避过脏器,就是失血过多有点虚弱,伤口得养一个月。
他请咱们把盼盼的尸体埋在军犬队的后山上,那里能看到军犬队,盼盼以前很喜欢那里。”
听到这个,陈绵绵点点头,她知道不能一直抱着盼盼,可是她也不舍得让自己的伙伴长眠在地下。
她想用小日子和特务的血,来祭奠盼盼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