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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深深看着徐阳逸,该说不愧是当过阎王的人吗?心果然乌漆嘛黑的……窃以为自己和阿尔萨斯都够黑了,比起这种坐过真正执政者位置的,还是有所不足啊……
然而,不得不说,这一招狠辣至极,却效果炸裂!
因为自己压制不住力量,名字出现在了阳间,很快,阳间就会知道,阎罗王名叫秦夜。如果这时候……自己和阳间谈好,让阳间去推广。让自己的真名,自己完整的祈祷方式,进入各大寺庙道观,各大信徒之中。而自己开始人前显圣,解决掉自己谋划好的灵异事件……
不用怀疑。
这种人人自危的大环境下,他的香火绝对会越来越鼎盛!
而且……更让他眼红的是,能顺带出产一只高阶阴灵!
这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不过,阳间的活人们……就要尝试一下夜不能寐的恐惧了……身为阎王,这么做总觉得好像有违道德操守啊……
徐阳逸平静地品着茶,仿佛自己刚才从没说过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许久才放下茶杯,对秦夜挑衅一样抬了抬眉:“怎么?怕了?”
秦夜干咳一声:“不是……你再劝劝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建设?我好顺着梯子爬下来?”
徐阳逸感觉嘴角有些抽筋。
“但这是最快增强实力的方法。”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重病用猛药,一旦阴司阴气质量不足,别说府君,判官都百年难得一见。你还妄图重现诛仙?别做梦了。”
他深深看着秦夜:“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控制好度,不会出现伤亡。而且,不仅仅是你,各国地府都在这么做。你以为他们的信仰为什么能保持这么好?你以为各宗教为什么为什么动不动就需要拿出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比如圣杯这些?”
“他们在寻找人前显圣的合理方法。他们的死神在履行自己的职能!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秦夜点了点头:“具体方法?”
徐阳逸刚喝进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你的心理建设呢?!”
“啊?建设完了啊。”秦夜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你刚才足足用了一百多个字劝告了我。这不……顺路着……就建设完了吗?”
秦夜理智地挪了挪屁股,他发现对方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朝着剑上瞟去,仿佛在斟酌什么角度下手才能一劳永逸……
“你就没一点心理负担?”徐阳逸不死心地问道。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秦夜肃容:“这种事情怎能犹豫!为了整个华国地府的安危,为了阴阳的平衡!我责无旁贷!”
好想弄死他怎么破……第二任阎王垂下头抿茶,心中杀意翻涌了五秒,才神色如常地说:“所谓神迹,是‘传说’‘实物’和‘眼见’的结合。除了这一点,你还需要真正有神力的‘实物’和‘传说’。比如基督教的圣杯,法柜……”
秦夜注视着对方的脸:“怎么我感觉你的心情有点奇怪?好像不太想和我说话的样
子?”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徐阳逸仰头望天,总觉的青莲洞天的太阳是不是被自己做的灰暗了……之前还担心对方太有底线,然而……自己的担心略有些多余……
徐某人不想说话,秦夜却托着腮帮思考起对方刚才的话来。
这是一盘大棋。
以百万为基数的人类为棋子,自己为棋手,布下的大棋。
首先,需要一个完美的剧本。再则,必须对作为自己对手的“另一边”阴灵精挑细选,再一一敲定要落实的城市,动员的鬼力。最后,在万民恐惧之中,铸造出一只强大的阴灵,将自己的名字推到千家万户,千观万寺。
这不仅仅是造神……还在造鬼……最后以鬼证神……证的还是自己这个一界之主……
看似简单,要斟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你有做过吗?”沉吟十几分钟后,他抬头问道。
徐阳逸不想看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选错人的感觉。对方问了几次之后,才闷声道:“做过。”
“燕京的猫脸老太,深夜不见人的公交。就出自我的手笔,但是本王用不着这些,才起了个头就兴趣缺缺没有做下去。”
算了……好歹是自己选的人,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这不是好事吗?塔纳托斯,阿努比斯等货色就从没要过脸……国际阴司政治上,要脸是要吃亏的……自己南非的阴玉矿没拿下来就是太要脸了……咦?这么一说起来,自己为什么还有些小期待?
或许……这货以后可以在谈判桌上,坑坑老奸巨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