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算八九不离十了!”
听着费仲和尤浑之间的谈话,殷术认为这件事情基本算是稳了。
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就可以了。
至于费仲尤浑会不会尽心尽力去做,他根本不需要怀疑,词条显示这两人都是极为贪财之辈。
不可能会放着他这样的优质上供者的。
微微一笑,殷术施展土遁术回返家中。
然后如同往常一般的开始了继续的修炼日常。
时间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正在修炼之中的殷术听到了府中下人的汇报,有人来找自己。
殷术眼中顿时一亮,好的很。
当即殷术前去见这个来找自己的人。
果然是尤浑的门房下人。
殷术见状,直接赏了对方一个金豆子。
下人喜形于色。
这已经是殷术第三次赏赐他金豆子了。
他虽然在尤浑手下当差赚了不少油水,但是来找尤浑办事的人虽多,可像殷术这么出手阔绰给下人这么多东西的却还是少之又少。
“殷术公子,尤浑大人说了,事情已经办成,料想数日之内,必有回音!”
下人并不知道殷术让尤浑办什么事,完全是按照尤浑的口信说的。
殷术闻言,微微一笑:“我知道了,烦劳你多跑了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尤浑府下人咧嘴笑道。
像这样的跑腿,他是真想要再多跑几趟的。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会再去拜访尤浑大人,劳烦你跟尤浑大人说一声!”
殷术笑着说道。
“是,小人一定将口信带回!”
尤浑府下人立即说道。
说完,一路小跑着回返尤浑府。
殷术略作思忖,也返身回府内。
正要进门之时,却见殷远在后面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术儿,谁来找你,那人我怎么看着像是尤浑府的下人?我之前路过尤浑府的时候,好像见到过他!”
“进去说!”殷术压低声音对殷远道。
到了这一步,也该是时候跟殷远说点真相了。
省的到时候他频繁接触费仲尤浑之事,东窗事发之后,殷远直接从天上掉落到地上,心中会落差极大,憋坏了身体。
闻言,殷远脸色微微一变,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随着殷术一并走进了府内,至一处僻静屋内。
“说吧!”殷远道。
“父亲你没看错,那人正是尤浑府下人!”殷术正色说道。
“你和尤浑府的人来往什么?尤浑名声十分不好,与尤浑沾染上了关系,等同于自绝于公卿!”
殷远皱眉说道。
“我知道,费仲尤浑,朝中奸佞,人人得而诛之!”殷术首先肯定殷远的判断,然后在殷远神色略有缓和之时,又道:“不过这两个奸臣也有这两个奸臣的作用!”
“有什么作用?”殷远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他们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包括比干王叔,箕子王叔,微子甚至很多上大夫,王室后裔都做不到的事情!”
“如今大王就宠幸这二人,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听这话,这就是事实!”
“我在觉醒武道隐脉的时候,仿佛与天地共鸣一般,隐隐窥破了一角天机,在未来,大商亡了,我们很多王室后裔都难逃一死,包括你我娘姐姐都是如此!”
殷术编出了一个理由出来给殷远听。
理由是假的,但是有一个理由就可以圆的过去。
这个时代的人,对天机之说,是十分重视的。
王室便有用龟甲卜卦,来测吉凶祸福的传统。
“我儿,可不敢胡言乱语啊!”
听到大商亡了四个字,殷远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四望,生怕会被别人给听了去。
殷术则道:“是不是胡言乱语,光看王兄如今的所作所为,只怕有心之人也可以猜出一二来!”
“商容之死,姜王后之死,四大伯侯之厄,加之如今大王宠信苏妲己,设炮烙,制虿盆,这些都是在增加大商灭亡的铺垫而已,父亲何不想想大夏末年之时,夏桀的所作所为呢?与今日的大王又有什么区别?”
闻言,殷远顿时一呆,完全无法反驳。
“可是大王继位之初,明明很好的,甚至比帝乙大王更要超出!”殷远苦笑道。
他心中一直还记着帝辛七年之前,帝辛的神武之风,也希望有一天帝辛能够醒悟过来,恢复雄姿。
“那就不是我们所能够办的到的事情了,丞相商容,王叔比干,尚且不能够规劝大王,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便是积蓄一点力量,以免灾难降临之时,连活都活不成!”
“我此番以金钱买通了费仲尤浑,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获得一支数万人的队伍出来,之后我会驻扎在羑里城!”
殷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