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封长宁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手,“风有点大了,冷不冷?”
“这样正好。不过现在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嗯。”
两人先后上车,车子在或明或暗的灯光里走进了远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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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韵之和小宝宝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冯先生和冯夫人便陪了一个星期。
第八天早上霍洛开车过来接他们出院。
冯夫人说道:“我们先去酒店洗洗,家里有老人,我们直接从医院过去不合适。”
霍洛不甚在意地说道:“妈您太客气了,一家人没有这么多讲究的。我太公也不在意这些。”
“俗话说十里不同俗,大家的风俗不一样。我和你爸还是先去酒店洗洗,之后我们自己过去就行。”
霍洛见他们坚持也没有再说什么,接了冯韵之和小宝宝就先回祖宅了。
太公和爷爷他们已经在前两天回来了。
冯韵之跟小宝宝坐在后座,解释道:“爸爸妈妈他们这次来的匆忙,没有给家里带礼物。他们是想给太公和其他人准备礼物了。”
“我刚才想了想,也觉得他们应该是这么想的,就没有再劝什么了。”
“虽然事业家人可偶尔见一面,要是空手来也总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用解释我也明白的。我这样开车你会觉得难受吗?”
“目前感觉还好,只要不出现急刹车,不会牵扯到伤口。”
“那就好。回到家之后,你最重要的任务也是休息,不要逞强,好吗?”
“不会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坐月子,宝宝能不带的时候尽量不带。”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我一直很有觉悟。”
“这还差不多。”
冯韵之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神情笑道:“洛洛,我不是小朋友,你不用担心我。我其实可娇气了,很多事都不愿意做,平时也是这样的呀。”
“可是你难受的时候,你常常不肯说,一直憋在心里。”
“我没有这么做吧。”
“具体的事情还要我说吗?”霍洛从后视镜里看她。
冯韵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我就是上一次生病没有告诉你而已呀。那时候告诉你也没有用,因为不能吃药也不能打点滴。你知道了只会跟着我难受。”
“等你病好了我才知道,我是不是就不难受了?”
冯韵之低下头做乖巧无辜状。
霍洛看到她这副做错事的样子,想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她现在已经找到了治他的方法。
只要低下头一脸委屈的坐在那里,他就没辙了。
冯韵之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
跟他相处越久就越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只要她一脸委屈,他就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源于他对她的在乎。
如果不在乎,他又怎么舍不得说她呢?